玻璃。”
“火车领导,您可不知道,当时老吓人了。你看看俺男人被砸成这个样子,你们铁道上是不是该负责?”
花头巾本来正在安慰中年男人,闻言,突然又扔下了自己的男人,凑了过来。
白车长哭笑不得的对花头巾说:“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如果是我们铁道上的责任,我们肯定会负责到底。”
“俺们好好的乘着车,突然被石头砸了,你能说不是你们的责任?!”花头巾眉毛横挑。
“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你男人送到医院,然后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车长只是阐述事实,没想到引来了花头巾的怒火,她也没有生气只是尽力解释。
花头巾则已经开始哭诉他们花了多少钱买车票,现在男人脑袋被砸破了,以后脑袋说不定会漏风,听得李爱国啧啧称奇。
脑袋漏风,那人还能活吗?
李爱国看了看母老虎般的花头巾,扭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太过分了,强忍着疼痛,冲他苦笑了两声,却不敢阻止。
想来花头巾在家里的地位不一般。
车上的乘客纷纷探出脑袋来看稀奇。
等陈师傅牵着马车赶过来的时候,花头巾已经掰着手指头数到了营养费,白车长提醒她几次应该先救人,都被她打断了。
花头巾翻着白眼说道:“咱们先谈好价钱,要不然人送到了医院里,你们把火车开走了,我去找谁啊!”
好家伙,原来是想要搞讹诈啊!
李爱国抽着烟,横着膀子走过去,打断了她:“你要是想谋害丈夫的话,尽管耽误下去。等你丈夫死了,我们顺便把你抓起来,也不用赔钱了。”
李爱国朝着站在一旁的乘警喊了一声:“老张,把铐子准备好,准备抓人!”
张乘警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立刻从腰间抽出手铐,明亮的手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点点寒光。
花头巾说得正起劲,被一个“谋害丈夫”吓得闭上了嘴巴,再看到手铐,马上乖乖的让到一旁。
白车长松了口气,身为列车长,她走南闯北,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讲理的女人。
马车带着中年人离开后,白车长到火车上,把窗子上的破洞用布条子塞上。
李爱国则来到了扳道站,通过值班电话把火车被石块袭击的事情汇报了给了客运车间主任。
客运车间主任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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