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了。
比如陕西总督石茂华就做成了大明商贾们梦寐以求的羊毛官厂,虽然没有精纺毛呢,可是粗放毛呢也足够兰州甚至是整个甘肃镇的度支。
大明皇帝的路线不歪,京堂就是陛下手里的利刃,陛下的路线歪了,京堂就是反噬皇权的利刃。
大明官僚,这个精密的机器,从来都是两面刃,绝对不是只有好处,也绝对不是只有坏处。
朱翊钧和张居正聊的起劲儿,张居正绝对是个优秀的太傅,也是个优秀的首辅,吕调阳不行,王崇古也不行,直到周围变得人声鼎沸的时候,朱翊钧才意识到诗会开始了。
“那站在台上的人是谁?”朱翊钧歪着头询问来者何人,显然这位是这次诗会的主讲人,聚众讲学是被禁止的,但是这种都是读书人参与的诗会,却可以聚集,这并不违反朝廷的法度。
朝廷是担心邪祟,不是让人闭嘴,显然这些个儒生们对此也十分的了解。
贱儒惹人生厌,尤其是那张嘴,但是朱翊钧并不想制造鞑清的思想禁锢,清风乱翻书都能全家被族诛,那简直是胡闹,不利于国朝发展,大思辩,既然有思考,就有辩论,这真理是颠不破的,是不怕讨论的。
“号鲲溟山人,本名黄悦忠,以教书为生,乃是三吴地面的名士,经其教授者,皆为名士,屡有中式,每试出,私第其高下,榜发无不合者。”冯保尽心尽力的解释着站在最中间的那个人的来历。
黄悦忠,号鲲溟。
“他就是黄悦忠呀。”朱翊钧了然,戚继光来信点名批评了一名贱儒,到了大宁卫还要喝清前龙井的陈兴瑞,谭纶才不惯着他,直接给了他一个劳动教育,而陈兴瑞正是黄悦忠的首席门徒。
朱翊钧也看到了万历五年的状元郎焦竑,和他的师父耿定向,耿定向还在办学。
师徒和师徒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黄悦忠和孙继皋师出同门。”冯保想了想,让陛下更加直观的了解这个人的来路。
东林党的奠基人之一,这朱翊钧立刻知道了他是什么人,贱儒而已。
“臣之与君,名异而实同,皆为治人者也。”黄悦忠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开口说出了这次他要讲的内容,诗会就是个思想碰撞的地方。
焦竑听闻之后,站了起来说道:“胡言乱语。”
黄悦忠万万没想到,他这长篇大论,刚刚起了个头,就被人给打断了,而且上来就是骂人,说他胡说八道,简直是简直了,砸场子也没这么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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