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这拖油瓶就只能留下,她一走了之自然可以,那拖油瓶真的无依无靠了,日后如何生活?
朱翊钧又接过了一张纸,看完之后,才开口说道:“可以放下她,你也说了,拖油瓶罢了。”
“她爹死在了边野,她娘悲愤去世,她哥软弱,她嫂子刻薄,投奔到了我家,既然当初,我因为自己的事儿,把她认下,自然是要管到底,既然公子对拖油瓶不喜,那就没得谈了。”周仃芷揉了揉眉心,若不是这个拖油瓶,她早也嫁人了,但是让她不管,终究是狠不下这个心。
周仃芷打算走了,就像前几次相亲不成一样,这蓬莱黄氏这些年,因为开海,名声极大,家里金山银山,周仃芷自然是乐意的,以色娱人,面前这公子,样貌、气质俱佳,当得起君子如玉浑然天成,黄公子显然是打小习武,那一身的腱子肉,到了床笫之上,恐怕她这田,要被耕坏。
她想嫁人,但是扔下拖油瓶,她不肯。
黄公子大抵也是父母之命,过来见一面,对她兴趣不大,这一会儿功夫,就看了四张纸,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显然不是很在意她的去留。
朱翊钧对周仃芷还是有些兴趣的,刘梦姝、李锦是李太后选的,样貌没的说,但是身段就不如细支结硕果的王夭灼了,周仃芷这身段,总结起来,就很润。
朱翊钧又将纸张递给了冯保,继续说道:“那个孙玄,就在隔壁,姑娘对他何等看法?”
“哪有少女不怀春,听他几句酸词,自然是喜欢的,后来他娶了别人,就是恨,恨不得杀了他,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恨他耽误了我这么些年,可这日子长了,也便是淡了,自己蠢罢了。”周仃芷抬起的屁股,又坐下,既然公子想谈,那就继续谈谈便是,她选择了实话实说。
“姑娘看得通透。”朱翊钧对着冯保说道:“传菜吧。”
恨也是爱,恨和爱看似对立存在,但其实恨和爱,都是在意,这就是统一的地方,周仃芷显然对孙玄不在意了,不在意,自然没有恨。
朱翊钧不喜欢周仃芷心里住这个人,哪怕是两个人成不了,孙玄那种货色,不值得惦记。
这一吃饭,周仃芷就呆了下,这蓬莱黄氏的确是个暴发户,可是规矩一点都不少,这还有专门的奢员尝菜,奢员是专门尝菜的阉奴,每一碟菜传到,都会夹菜放到碟子上,张宏和另外一个宦官,开始尝菜,要等半刻钟无事后,才能开宴。
“听说山东女子不上桌,可是有这个规矩?”周仃芷坐稳之后,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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