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语气都有些粘稠,小别胜新婚,她本身就是非常贪欢之人,这半年时间,每多一日,便多一分想念,每多一分想念,就多一些粘稠。
“自然,出了月子咱就在琢磨了。”朱翊钧十分肯定的说道。
“夫君。”王夭灼离开了朱翊钧的怀抱,解开了大袍子,露出了里面紫色的纱衣,纱衣内是亮白色的短衫,下裙是黑金色的马面裙,之所以看起来挺拔,是一双恨天高,撑起了王夭灼的完美身躯,在明亮的辉光之下,似乎在发光。
女为悦己者容,为了见爱人,王夭灼准备了半年。
不得不说,紫色真的很有韵味。
“呀!”
朱翊钧将王夭灼横抱了起来,王夭灼很自然的将手环抱住了夫君,比之前更胜红晕爬上了脸颊,看着十分心急的夫君,低吟的笑声,是她内心的喜悦。
“关灯,关灯。”王夭灼提醒着急切的夫君,灯太亮,她有些放不开,密闭的寝室内,黑暗之中,她会完全释放自己的本性。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次,仍未豁然开朗。
朱翊钧极为惊讶的问道:“宫里的老嬷嬷,在产后恢复上的造诣,如此惊人?”
“夫君莫要说了,羞死人。”王夭灼说的羞涩,动作却越发的大开大合,动了情的她,极为痴缠。
……
次日的清晨,朱翊钧猛地惊醒,正打算起身,忽然想起今天二十四日是既定休沐,又猛地躺下,抱住了被他惊醒还在迷糊的王夭灼,沉沉的睡去,昨日胡闹到了三更天,自是极乏。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朱翊钧才起床,自然是又胡闹了两次。
“不堪一击。”朱翊钧下午要去北大营操阅军马,已经起床,对着赖床的王夭灼,颇为硬气的说道。
王夭灼瞪着明眸,神色从惊讶,变成了慵懒,媚眼如丝,用手掩着嘴,轻声说道:“夫君啊,真是嘴硬,晚上要早些回来哦。”
朱翊钧走出寝宫后,看了看马匹,选择了车驾,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儿,今天操阅军马,就不亲自下校场了,多少有点腿软。
十八岁的年纪、常年习武的体力、站桩已经八年、下盘稳如泰山,连烈马都能驯服的青年组天下第一高手朱翊钧,腿软这种事,再一次证明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宫里的老嬷嬷在产后恢复上造诣确实厉害。
操阅军马,朱翊钧有些矫枉过正了,朱棣留下这条祖训的时候,也不是说必须每日,但朱翊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