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灼偷偷躲在摘星楼里看鳌山灯火的表演,鳌山灯火的百艺表演,朱翊钧如果出现的话,是需要依照祖宗成法赏钱的。
“夫君,我和刘妃、李妃聊了聊,她们的心病其实很好解开,有个孩子就够了,娘亲说要再选两个嫔妃进宫来,要不等等刘妃和李妃有了身孕再说?”王夭灼看着皇帝偷偷摸摸的模样,就感觉好玩,陛下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想看还不给钱。
朱翊钧盯着千里镜说道:“娘子安排就是,好家伙,这打铁花,厉害啊!”
表演现场设有一个花棚,是以八卦摆开,艺人们带着一个葫芦瓢,将上棒放入熔铁炉里盛出铁水,跑到花棚出,用下棒狠狠地击打上棒,通红的铁花在艺人手中猛然爆裂开来,参与表演的一共二十四人,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往来于熔炉和花棚之间,一棒铁花冲天而起,另一棒接踵而至,棒棒相连,络绎不绝。
而龙灯会的龙灯在铁花下不断穿梭,这叫龙穿花,或者说是舞龙,热闹至极。
火树银花不夜天,漫天铁水饰彩烟。
“娘子也来看看。”朱翊钧示意王夭灼一起来看打铁花,一年就这么一次。
王夭灼和朱翊钧看完了整个鳌山灯火,精彩纷呈,王夭灼倒是想帮帮姐妹,但这个解不开的疙瘩,唯一的解法就是孩子,有了孩子,刘妃和李妃或许就会把陛下当作是家人,那样便放得开了,眼下这仅仅是知根知底,恐怕还不够。
上元节的热闹终于走向了尾声,王夭灼跟着朱翊钧坐上了回通和宫的车驾,顺着小铁路而去,王夭灼摸着肚子,看着窗外,这么热闹的日子,和刘妃李妃无关,她们俩在宫里候着,担惊受怕。
密闭的空间里,朱翊钧的手多少有点不老实,王夭灼靠在皇帝的怀里,面色变得驼红,她带着些许的喘息声说道:“夫君,今天臣妾不能侍寝了。”
“怎么了?又有了吗?”朱翊钧略显惊讶的问道。
“嗯。”王夭灼也有点恼火,食髓知味,她这有了身子,最少一年半又不能侍寝了,生孩子要十个月,产后恢复又要六个月,这么长的时间,正是大好年华,苦守闺房,多少显得清苦。
朱翊钧也不再胡闹,抱着王夭灼,絮絮叨叨了起来,絮叨的内容比较杂乱,主要是前朝的事儿,陕西兰州毛呢厂今年终于制作出了精纺毛呢,而且还找到了一个白土矿,天不遂人愿白土矿有点深,不太好挖;云南的铸钱陷入了瓶颈,滇铜产量已经被吕宋全面超越,朝中在讨论滇铜的规模是不是能小一些,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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