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阳,看着燕正楼的方向,略显疑惑的询问着骆思恭。
“这个,臣不善此道。”骆思恭挠了挠头,让他打架他擅长,让他动脑筋,想问题,他有点为难,他等了很久,完全没有等到走水的呼喊声。
这不符合经验,为了救火,骆思恭真的在京师的谯楼里当了两年的火夫,来学习救火的经验。
皇帝离开了老巢,暴露出了自己的弱点,那些个野心家居然不为所动,过去的经验,居然无效,这让朱翊钧略显措手不及,不放火的话,准备火药爆炸袭击,还是强弓劲弩,亦或者是火铳?
脑洞大开和心花怒放的话,做的太过于明显,新君继位,就只能搞大清洗了,而且是那种牵连广众,数万人的大清洗。
大火烧起来,能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
大明皇帝略显有些失望,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进行斗争,但这些人素来如此,在让人失望这件事上,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朱翊钧在初春还带着些许倒春寒的寒冷中,盥洗起床,他在缇骑的保护下,回到了燕正楼,在走的过程中,多少有点想明白了一些细节。
这事儿,估计是因为朱翊镠。
朱翊镠太混蛋了。
大明就没碰到过这么糟心的监国亲王,这是在监国?这分明是在泄愤!分明就是绝对自由最直观的体现!
谁再在大明帝制没有改变之前,再鼓吹绝对自由论,绝对没有人会买账了,一个潞王朱翊镠已经够让人闹心的了。
皇帝陛下在南巡中出现了任何的意外,皇长子年幼,哪怕是皇长子继位,摄政的一定是潞王这个成丁。
这么多年,势要豪右、官选官们,早就清楚了,陛下是可以谈条件的,而且第一次条件并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甚至某种程度上,显得格外的丰厚。
但朱翊镠是不能谈的,别说谈了,言官按照过去习惯,说点习惯的套话,都被朱翊镠给扔进了北镇抚司的大牢里,连个陈情疏都不给写的机会,直接入狱。
皇帝意外身亡,太子继位,主少国疑,朱翊镠做了摄政王,只会变本加厉,因为唯一能够约束这个不讲道理的陛下,已经离开了。
朱翊镠也不好对付,他身边有个熊廷弼文武双全,元辅的关门弟子,皇帝的小师弟。
“臣等拜见陛下,百官们连章上书,连夜送到了天津州。”张居正见到了陛下,陛下没有黑眼圈,眼中也没有血丝,证明昨夜陛下睡得很香,陛下一直都是很勇敢的人,为了不让阿片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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