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来翰林们的想法是我制造舆论风力,让你朱翊镠投鼠忌器,不敢太过于过分。
这也算是老招数了,大明国朝的传统。
朱翊镠哪里受过委屈?朱翊镠更不要什么面子,他连春秋史断都不用顾忌,他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儿,他就是把翰林院所有的翰林给扔进了北镇抚司,还是觉得不解气,又送到了西山煤局干活去了。
专门找了宦官、缇骑看着,甚至自己亲自前去,这些翰林,每天干不够活儿,统统不能吃饭。
人在饿的时候,就只有饥饿这一个烦恼了。
这些个御史言官们,终于忍不住,要连章上奏解救这些翰林的时候,朱翊镠下了令,说:现在这些翰林们还是地面劳动,再有人逼逼赖赖,就把翰林们送地下作业去,这劳动惩罚,只有等皇帝陛下回京后,才会解除,且等着吧。
御史言官是大明皇帝的耳目之臣,过分针对,容易伤到骨鲠正气,也容易让言路堵塞,朱翊镠也不为难这些个御史言官,他为难翰林,你越救,我就越为难他们。
这些个读了一辈子书的老学究们,哪里受过这份罪?这一番折腾直接要了半条命,再胡说八道,真的把潞王惹毛了,整条命都没了。
朱翊镠就是不肯松口,不肯放翰林们回去,干不完就是不给吃饭,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来,士林骂又不敢骂,反抗也无法反抗,因为这些翰林真的到井下,真的会死,而潞王殿下,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事情就尬在这里,所以百官们只能请陛下回京,让潞王收了神通。
“哈哈哈,李幼滋上奏说,他就没见过这么混的主儿。”朱翊钧笑容满面。
恶贯满盈朱翊镠,确实混蛋了点儿,但作为对照组,力度正正好,懵逼不伤脑。
“陛下,这圣旨…”冯保询问圣意,这么多年了,冯保揣摩圣意的本事基本已经丧失了,陛下有话直说,所以冯保不用猜。
“还写个问号。”朱翊钧笑着说道:“非常普通。”
朱翊钧认为潞王做的还不够过分,多大点事儿,就吵到皇帝面前来,根本没什么必要。
大明皇帝南巡也是休假,但有些京堂处置不了,或者需要皇帝亲自过问的奏疏,还会送到大明皇帝的手里。
朱翊钧打开了绥远总督潘季驯的奏疏,这本奏疏由潘季驯和忠顺夫人一起上奏朝廷。
束水攻沙和蓄清刷黄,是潘季驯治理黄河的总纲常,一直沿用到新世纪,依旧是这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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