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匠人,对衙役袭击,想要把水搅浑,来个浑水摸鱼,这刚出手,反而被匠人们给抓了个现行,诸位,咱这双手是种地得手,都是老茧,这些个家奴们,可不干活儿,一眼就被认了出来。”
“好家伙,那场面,当即就打了起来,衙役们好不容易才把这些人分开,这些家奴被打的鼻青脸肿。”
朱翊钧手上都是老茧,甚至有些变形,掌纹也比较深,还有些伤疤,伤疤主要是习武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习武磕磕碰碰擦一下,都是正常,朱翊钧手上还有冻疮,是去年冬天去看永定河采冰时候,身体力行采冰,冻出来的。
家奴被送去了惠民药局看伤,衙役们把打人的工匠给抓了起来,一种暴躁的情绪在蔓延,朱翊钧选择放人,这是群体事件,不能以斗殴论,但凡是处理的不及时,这种暴躁情绪,就会更加剧烈,这和朱翊钧亲自出面安抚百姓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匠人们最关切的四件事,有三件事陛下给出了承诺,而且还给出了时限,有一件事,陛下记载了小本本上。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匠人,左右看了看,还是一脸为难的说道:“陛下啊,草民还有一件事,还请陛下做主,这海总宪说,总括一县之赋役,量地计丁,一概征银,官为分解,雇役应付,就是说劳役摊派到了田亩之中,这松江府推行了一条鞭法,后来南衙也在推行。”
“草民没理解错的话,是不是我们这些没有地的工匠,这个劳役就不用纳银了?”
“没错。”朱翊钧眉头一皱,十分确信的说道。
一条鞭法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的劳役,都算到土地里去,需要用劳役的时候,出钱雇佣,这就是一条鞭法的本来面目,一条鞭法是实物税到货币税的转变,也是将名目繁多的劳役全都放在土地里。
“但为何我们这么没地的匠人也要交这个差役银,一年要七钱银子了。”这个匠人大胆的提问了起来。
“咱从来没说过要对没地的人收四差银。”朱翊钧坐的笔直,他看着匠人有些疑惑的问道:“有人扛着咱的龙旗大纛要这个钱了?”
匠人赶忙说道:“嗯,他们说是交的皇粮,七钱银子能买两石米了,够小孩子吃一年了。”
“咱没让人收过。”朱翊钧十分郑重的说道:“一条鞭法,本就是自桂萼以来,为了解决民困于役提出的办法,已经这么多年了,看来是执行中出现了问题,除了这个差役银之外,还要交什么钱吗?”
“有!”匠人们也意识到,这银子九成九没进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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