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俺大宋官员,有何资格冲俺发号施令?难不成俺是你的下属不成?!对不起,本宣抚使恕不奉陪!”
说毕,王安中甩了下袖头子,起身离座,走了。
完颜宗望大怒,随即也起身离去,回到平州,准备起兵,征剿燕京。
完颜宗望走后,王安中慌忙将詹度、郭药师两人召来,商量如何处理完颜宗望讨要张觉一事。
郭药师道:“张知州率营平滦三州来降,起了风向标的作用,会带动其他金国将领归顺朝廷。现在,张知州的临海军不抵金国兵马,战败了,躲在咱燕山府了,咱燕山府及武泰军要承担起责任来,不能将张觉交于金人,若那样做的话,会寒了降臣降将的心,让朝廷失信于人。”
王安中道:“既是如此,以节度使之意,该将如何?”
郭药师回道:“王宣抚使,以本人之意,不如俺率武泰军,与女真战上一场,若胜了他,他便不来讨要张觉了。”
“不可!”詹度道:“若如此,必引发战端,后果能以预料。”
“那怎么办呢?把张觉交给金国,让朝廷颜面扫地?”郭药师回问詹度道。
詹度一直以燕山府同知排名先于郭药师而自居于郭药师之上,令郭药师不爽,故此,郭药师在对待詹度的态度上,远没有对待王安中那么尊敬。
先前的时候,郭药师是不希望张觉太过于发达,但现在张觉罹难了,让郭药师从张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郭药师觉得,自己也是辽国降将,假如大宋没有打败辽国,而是辽国打败了大宋,辽国也来向大宋讨要自己,要杀自己的头,朝廷是不是也会将自己交给辽国?
郭药师的心里,甚是不悦。
詹度看了郭药师一眼,说道:“郭节度使莫要焦躁,事情还可以变通嘛!”说完郭药师,詹度将目光转向王安中,建议道:“王宣抚使,以下官之见,不如以拖待变,先观察上一阵再说,若金国相逼甚紧,再考虑下一步该如何办。”
“詹同知此议不妥。”王安中道:“防患于未然,现在就得有个妥善的办法,不能等情况危急了再仓促应对,那样的话,难免会出差池。”
郭药师道:“安抚使所言极是。当务之急,迅速集结兵力,准备迎战金兵。据本节度使得到的情报,金兵来攻之时,张知州败得太快,以至于圣上赐给他的御笔金花笺手诏及他的母亲、弟弟皆被金人捕获,金人明显已获得了确凿证据,接下来,金人必会向朝廷施压,索要张知州,朝廷不予,宋金大战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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