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意做董白靖这种男人。
他有时候会怕张月鹿,并非因为张月鹿的手腕武力,张月鹿也从不无理取闹,更多是因为他自己持身不正、不占道理、做错事情,比如隐瞒清平会的身份、与孙永枫用太平钱人情往来、七品道士的简历一片空白、行为举止不端等等,理屈词穷,自然也没有底气。
可董白靖不一样,他没做错什么,却总在张玉月面前低上一头,这不是自找的吗?
当然,要是愣说什么“情”之一字就应该如此,那么齐玄素也没什么好说的。
正因为如此,这位澹台夫人的名气极大,不仅仅是张家,就是玉京也有所耳闻。甚至张月鹿曾经任职的北辰、天罡两堂的掌堂真人都听说过这位澹台夫人。
所以李青奴此言倒也不算突兀。
张月鹿道:“澹台姓氏始于儒门先贤,这么多年开枝散叶,也不止一家。”
李青奴以团扇掩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阁下是澹台夫人的子女呢。”
齐玄素“啧”了一声。
虽然张月鹿伪装得十分完美,但假的就是假的,多半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张月鹿轻轻踢了齐玄素一脚。
齐玄素端起茶杯,问道:“没有毒吧?”
李青奴笑道:“这位公子请放心,正如公子所说,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怎么会下毒呢?对了,还未请教这位公子贵姓?”
齐玄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答道:“我姓齐。”
“原来是齐公子。”李青奴道,“我在这行多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不过像齐公子和这位澹台……公子如此逛行院的,却是少见。”
张月鹿干脆不装了:“澹台姑娘就澹台姑娘吧,我倒是好奇,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青奴用手指了指耳垂位置,说道:“一般而言,我们中原男子没有打耳洞戴耳环的习惯。”
张月鹿脸色一僵,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虽然她很少戴耳环,但很小的时候就被娘亲穿了耳洞。
齐玄素感慨道:“百密一疏。”
张月鹿看了齐玄素一眼,吐出口中类似于哨子的物事,恢复了本来声音:“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李姑娘来上清府意欲何为?”
齐玄素撇了撇嘴,张月鹿先是在北辰堂,后又在天罡堂,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看谁都觉得可疑的习惯。
这种习惯难说好坏,齐玄素也体验过,差点就在张月鹿面前露馅了,天知道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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