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形成。
赵柽今晚就是要给清曲开出一条路来,让天下学作曲子的人,都能够有一个典范,不至于走偏了路数,写成那种词不词,曲不曲,没有任何意义的文字出来。
这时他道:“官家,臣有一事觉得不妥。”
道君皇帝道:“秦王有话便说。”
赵柽瞅着对面道:“臣觉得既然官家出题,对方一人应题,倘若臣的曲子完全碾压对方所作之词,那应对之人便该再没资格继续出场!”
他说的很简单,一个题目,对方输了的话,就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哪怕对方心里还有存货,也不够资格出来再与他应对。
道君皇帝在上方闻言一愕,这话听起来没有毛病,毕竟赵柽这边就一个人,对面十几个,输了下去就是,也别出场了。
可他今日是必要借这词曲之争来打压老二的,一切有利的机会都不能放过,便是有些犹豫。
赵柽又道:“虽然官家公平,让臣也邀人,但臣并没有邀来,可虽是如此,对面的词家输了还上场的话,只怕今晚宴会传扬出去会被士林笑话,何况……对这些词家的声名亦是有损!”
道君皇帝瞅了一眼周邦彦等人:“这……”
赵柽笑道:“若是官家觉得外人不会看轻今日晚宴,对面词家也不在乎多年累积的名声,周大家也不怕晚节不保,那臣倒是无谓了。”
道君皇帝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这老二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却是绵里藏针,开始反击。
只是这事儿也确实如他所说,不是那么光彩,传扬出去,有些丢了身份和面皮。
周邦彦脸色也不好看,他这次回京本来想单独和赵柽辩驳,不料道君皇帝居然把别的词家一起叫来,他想反对也没办法,此刻赵柽直接点出来,未免就有些难堪。
他也是个轻狂之人,想当年神宗朝时,王大相公变法开始,他视天下文人如无物,写下长达七千多字的《汴都赋》,进献给神宗皇帝。
这篇颂扬盛世、讴歌变法的作品,神宗皇帝捧在手中,读了半天却读不下来,因为他在文里用了不少古文奇字,神宗皇帝不认识。
哪怕召来“七岁知读书,日诵数千言”的尚书左丞李清臣,让李清臣在殿上大声诵读,但李清臣也有很多字不认识,好在李脑子够快,遂“多以边旁言之”。
随后,神宗皇帝在政事堂亲自见他,任命他为太学正,就这样他直接从一名太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管理太学的官员。
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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