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那怎么行?阿圆的杏核眼儿里都是恶作剧的影子:阿东,明儿个,带着这几个同伙儿到账房那里去。
她故意停下不说了,几个小伙子绝望的叹气:罚工钱吗?
阿圆一乐,脸色一板,字正腔圆:对!就罚每人多领半两银子吧!从今天起,贾师傅吃盐的问题就交给你们监管,要是真能看管住了,到月底,我还给你们涨工钱!
欢呼!
贾师傅呆愣在当地,脸色苦的能结出瓜来,小伙子们互相庆祝着,运用的方式就是,你捶我一拳,我推你一掌。
小萌萌很是诧异的跳起来,躲到了阿圆的腿边,这般热情的庆祝方式,它还很不习惯。
年轻真好,披着一身嫩皮的阿圆却觉得自己老了,老的已经学不会欢呼跳跃,老的也装不出来无忧无虑。
这些年轻人都算幸运的,他们惹了祸,父母会出面调理,他们挣了钱,父母会四下里宣扬骄傲,他们的身后拥有坚实的后盾,什么时候都不会被抛弃,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欢呼,真心为了半两银子欢喜。
白老大的身影在砖窑房门口处站住了,媳妇大半夜的离家出走,阿文发现嫂子没回正屋,在院子里大喊,采莲开始抽泣,白老二开始恶狠狠地瞪着白大伯,还有自己。
白老三站起身子来,又坐回去。粗哑着嗓子道:还是大哥去找嫂子吧!别人去了,嫂子心里也不会舒服。
只觉得满头乱哄哄的白承光,机械的往外就走,白大伯讶异的拽住了他,语重心长的规劝道:承光,你是咱白家的长孙,支撑门户就靠着你呢,可不能被个婆娘牵着鼻子走,会被人笑话的!她要是真的这会子跑了。就叫她在外面多冻一会儿,反正她娘家远,又不受待见,她没地方可跑,你不用怕,过不了多大会儿她就得老老实实地跑回来。到时候,你好好给她上上规矩,女人不打,上房揭瓦。
大伯!白老大挣不开身子,猛地发出一声吼,把白大伯的手甩开。就要冲出灶房。
可是,正事儿还没说呢。怎么能让他走?
白家大伯一下子想起来家里等消息的白毛儿了,还有两张油纸与一个贪嘴的婆娘,赶紧又抓住了白承光的衣襟,这次,说话可快当了。
承光,大伯找你有事!
白老大的脚步又顿住了,头都没回。粗声回了一句:大伯你说。
是这么一回事,那啥白毛儿他不是咱白家的同族吗?论辈分还得叫我一个‘叔’。这不,托到我门口去了,叫我跟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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