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都陷入彻底混乱。
有时候孙承宗都在想,还不如这桩事儿早点儿爆发出来,解决了之后,大周也能迎来一个安定期,腾出手来好好解决这内部和周边的威胁。
这样半空中吊着,等你在全力以赴处置其他威胁时,突然内部出了变乱,那就真的只能抓瞎了,但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而已,谁敢公开提出这种内部变乱的可能性?
问你一句,究竟指的是什么,你怎么回答?
孙承宗当然也看得出来皇上的一些手段,比如把京营打发出去,一下子就通过蒙古人的手把京营中的武勋势力打断了脊梁,几百武勋子弟武将军官现在据说已经被押回了草原路上,不知道皇上得知这个消息时会不会睡着都笑醒过来?
但反过来京营中残存的武勋势力呢?会不会对皇上更敌视,义忠亲王会不会趁机上下其手?
想到这里,孙承宗都举得头大,张景秋和柴恪肯定也能想得到这些问题,可这些问题能想到是一回事,你要去处置却真的有些无从下手了,甚至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听之任之。
如果说现在大周一片安泰,那也无所谓,内部变乱也就那么回事,管他是义忠亲王粉墨登场还是皇上力挽狂澜,终归还是张家一家人的事儿,对于朝廷影响不大。
但是现在北有建州女真和蒙古人,西南有土司们,内部还有潜藏的如白莲教这样的不稳定苗头,一旦真的爆发争端,这些家伙会不会趁机浑水摸鱼?可以想象,肯定会。
厅内人思绪纷乱,厅外人冯紫英却是意气风发。
踏入厅内,张景秋和孙承宗、袁可立都在,柴恪还未到。
冯紫英估计这样一个听取自己汇报,应该也就这么几人了,杨嗣昌有资格参与这样的小范围汇报,也足以说明其越来越受到兵部内部的看重,当然其父杨鹤的特殊身份和他的湖广籍出身也为其加了分。
不出所料,柴恪一到,立即锁厅,上一次的袁应泰和丁元荐都没有再参加。
开门见山,柴恪就要冯紫英把黄得功部出塞增援曹家寨李如樟部的情形和与内喀尔喀人谈判结果和后续情形做介绍。
冯紫英也没有遮掩什么,如实介绍。
”这么说黄得功部并非辽东火铳营所部?“张景秋和柴恪甚至孙承宗和袁可立都吃了一惊,“所谓的永平新军其实就是永平各州县抽调起来的民壮训练而成?三个月时间?”
“诸位大人,其实也不能那么说,黄得功和左良玉二部其实是我父亲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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