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下,赤兔驮着吕布张茉慢悠悠往村子里走去,吕布解除了多年的禁欲,此刻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看见谁都要热情友好地打声招呼,甚至于路过张机住的小院,也很尊敬地叫了声张神医。
张机捣药的手一顿,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今日吃错药了?老夫尚未开药啊?”
吕布拱手,“多谢神医这些时日的医治,我这伤方能好得如此快,多谢多谢!这病已然好全,日后无需神医再操心了。”
张机冷哼,“老夫是看在阿茉面子上,否则谁管你这贼厮死活?你不想扎针,老夫还落得清闲!”
张茉急忙道,“先生别动怒,他胡说的,这针还要扎。”
张茉扯了扯吕布衣服,有些不满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得罪医生没你好处。”
“我方才不是好好说话来着?是这老头看我不得劲。”
张茉从马上滑下来,“今日的针还没扎呢,这会儿路过便一趟子扎了。”
吕布赶紧跟着下去扶住她,一脸紧张,“能走路么?我抱你。”说着就要动手。
想起青石上、温泉水中的一幕幕,张茉脸颊瞬间红如晚霞,两辈子第一次由女生变成女人,她才知道原来传说中的那种痛真的有那么痛,这时候她其实很想跟他撒撒娇的,奈何场合不对,娇噌了他一眼,抽出自己的胳膊走进院子。
她白色的皮肤中透着淡淡胭脂之色,这一眼更是盈盈如秋水,莹莹似明月,三分含春七分害羞,
能把人的魂都勾没了,
吕布呆愣了瞬间,
恍然回过神,连忙跟上去又挽起她的手。
见院子里有一张小杌,吕布走过去用袖子扫了扫上面的尘土,
扶着媳妇儿小心翼翼坐下。
张机颇为奇怪看了眼二人,问道,
“阿茉有身孕了?”
说着伸出手,
“几个月了?来来来,
老夫给你把把脉。”
张茉脸色越发红烫,像做了贼似的,
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就、就是方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哦?严重否?鞋袜脱了我看看。”张机看向她的脚。
张茉下意识缩了一下脚,
“不,
不必,
没什么……”
她这又羞又囧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吕布嘴角再也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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