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确认身份无误。”张贲道,“怎么样金爷,现在可以好好聊了吗?”
金常知道锦衣卫耳目众多神通广大,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有教坊司南市楼已死去的那两名粉头。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就是当初给他净身的那名净身师,但是那老家伙早已作古!
“你是怎么知道的?”金常默然半晌,沉声问道。
“我猜的。”张贲笑道。
“猜的?”金常自然是不相信。
“你身上有股太监味儿。”
“我说了,我不是!”金常愤愤然。
当然,光凭一股味儿,也证明不了“他是他”这个问题。所有的太监身上,都有太监味儿。
或许是金常与侯太监待一块久了,身上惹了味也说不定呢?
当张贲显然是有足够证据的:“你的义子,戴世荣,看过你如厕。”
不论大恭小恭,金常都是坐着的,只因当初那该死的净身师不够专业,切的时候切深了,导致他现在小恭呈扇面状,不坐着的话,会溅得到处都是。
本来嘛!不是宫中的净身师,手法当然不够专业。而且宫外一般都是小净,只杀鸡不取卵——这倒与金常所受吻合。
金常在心里狠狠唾骂起戴世荣!没想到死之前还要卖他一手!
……
“你想聊什么?”金常显然如同一只落败的公鸡,没有了方才的嚣张。不过,他的落败颓唐,不是因为张贲,而是因为张贲的话,勾起了他不堪的屈辱与回忆,深深刺痛了他内心最敏感的脆弱!
正如著名宦官海大富所言:太监,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一撮假胡子,能让他找回一丢丢的自尊心。
不过金常的胡子倒是真的,因为他的蛋还在。
“聊一聊,教坊司南市楼的案子。”张贲说,“我们查了这么久,后来终于发现,答案,好像就在你一人身上。”
“我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金常说,“教坊案与我无关!”
“你敢说与你无关?”张贲道,忽而点点头,“是!那些狎客的死,可能与你无关,但是那俩粉头呢?你敢说不是因你而死?”
金常那方面能力不行了,但并不代表没有欲望,相反,还很强烈。
那一晚,他点了南市楼的两名粉头,正是黄泽的母亲和姑姑……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导致两人不堪其辱,愤然自尽了。
在此之前,黄泽已经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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