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汴州来了?三岁小儿也不会信。」一位做漆器生意的客商冷笑道:「我去渭州进过几次货,当地商徒对树德是交口称赞,收复河陇旧土,广开商路,牛羊被野,百姓富足,直言乃是百年一见的大英雄、大豪杰。」
「你既去过渭州,当知陇右百姓如何称呼树德的,是不是唤他邵圣?」
「这……」漆器商人愣住了。
醉客更得意了,大笑道:「我还听说,张全义女眷皆被树德所擒,其妻储氏、长媳解氏……」
「嘭!」一位刚进酒肆的中年人闻言,直接将这位醉醺醺的酒客踹翻在地。
他身后跟着数位仆人,不用主人吩咐,立刻上前,围着这位酒客拳打脚踢。下手之狠,令人诧异。
「打死了事!」张全恩冷哼一声,出了酒肆。
定定地站了半晌后,突然流下了眼泪。
张家何辜,遭此劫难!
「使君,何必与这等醉汉一般见识呢?」新聘的幕僚劝道:「过一阵子,热乎劲过了,自然就没人提了。」
「你有所不知。」张全恩叹道:「某前天在洛阳,便听闻有人写诗讥讽家兄。家兄这性子,得罪了一些小人,唉!」
张全义善抚民,礼遇士族,但心胸却很狭窄。做事说一不二,谁敢提点意见,轻则丢官去职,重则暴毙。
张全义镇洛,其监军得到了名相李德裕的醒酒石。李德裕之孙李延古请托张全义,想索回醒酒石。结果监军不愿,说:「自黄巢乱后,(李德裕家)洛阳园宅无复能守,岂独平泉一石哉!」
张全义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曾经是巢贼,于是将其笞杀。
审案断案,总是倾向于先告的一方,「民颇以为苦」。
总之,还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被人写诗讥讽也很正常。
「使君还是看不开。」幕僚叹道:「而今只需勤于政事,得梁王看重即可。异日梁王得了天下,张家封王封侯亦不在话下,些许小事,自然没人提了。你看那邵树德,残杀诸王我看多半是没有的,但欺压圣人百官是肯定有的。但天下士子,依然天天往长安跑,尽入树德彀中,何时认为李家威严扫地?」
张全恩点了点头,心情略有好转。
随后,他又走到僻静处,低声问道:「郑司马觉得梁王可能得天下?」
郑司马犹豫了一下,道:「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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