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捉弄我。”
“当初我们过生辰的时候,只送了你琉璃镜,我想要,还说我长的丑,就不要多照镜子,省的自惭形秽。”
青葵莞尔道:
“你当初可是一直吵着想要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结果太子哥哥专门炼制出一柄法剑,作为你的生辰礼物,你又喜新厌旧了。”
她像是回忆了什么:
“按太子哥哥的说法,你这叫做女海王,朝三暮四,见到什么就喜欢什么,今后恐怕要脚踏几只船。”
夜昙眼神飘忽,但立即冷声道:
“哼,可恶,青葵,你怎么也像子受一样来气我,我不管,反正那家伙对你,就是比对我好,对你细声细语,对我恶声恶气。”
正在两姐妹交谈之际,宫殿外又传来一阵行礼声:
“参见陛下。”
只见一个身穿白金锦袍,头戴金冠,留有胡须,看着就温良淳厚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随伺太监,走了进来。
青葵见状,满脸欢喜的施了一礼:
“父皇。”
中年男子正是人族至尊离光旸,世人皆称暾帝。
“葵儿,莫要多礼,让父皇好生看一看,你后日就要远嫁,父皇也想与我葵儿多聚一些时辰。”
就在两人父女情深之时,夜昙却是吊儿郎当大煞风景的开口:
“啧啧,父皇这几年真是意气风发,越活越年轻啊,不仅头疾好了,上朝也不复从前的畏畏缩缩。”
“我那不中用的父皇还真是一去复返呐。”
暾帝气的嘴角发颤,怒指夜昙:
“好你个孽障,一天就知道气寡人,每次我们不闹个不欢而散,你便誓不罢休是吧。”
青葵连忙挽下他怒指而出的胳膊,赶紧转移话题道:
“昙儿不是有意的,父皇勿怪,孩儿念及出嫁之事,特意绣了些衣料,打算献给父皇,您来的正好。”
“往后我们就要两隔两地了,父皇穿着孩儿绣制的衣裳,也可聊慰思念之情。”
“这可是我特意请教了太子哥哥,用符纹之术绣制出的衣裳,不仅一直能够保持纤尘不染,冬暖夏凉,还有护身不坏的功效。”
暾帝一听,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先是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再对夜昙怒其不争的道:
“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今日寡人便不与你计较。”
夜昙双眉一挑:
“谁稀罕啊,从我降生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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