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会带人过来,是一些来看病的女性,且这些病人来过一次后,之后自己也会找上门来。
陈凌起初都觉得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家是不是能开个医药铺了。其实这样也好,让王素素待在家里看病抓药就行,省得整日闲不下来,家里要收拾,地里的活也跟着操心。
可惜王素素还是脸太嫩,坚决不让陈凌搞这个,直到后来有次秦秋梅来问她,要不要帮她办一张个体行医证,说以后会越管越严的,她这才考虑。
不过思虑之后,还是说等生了娃娃后才去弄,并不想立即就办。
小媳妇这犹犹豫豫的样子,让陈凌忍不住好笑,心想等孩子生下来就有你忙的了,到时候更没心思搞这些。
不过媳妇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慢慢来吧,不行就等孩子大一点再办,反正他们家不用为钱发愁。
所以这些天,陈凌除了下地忙活一阵子外,其余就是帮着王素素晒药材,晒干后简单的切片或者研磨之后就备用上,除了常用的,也有零星有人来瞧病,多备一些省得用到的时候再麻烦。
另外,獐子的香包包也取了下来。
陈凌为此还专门找人打听了打听,知道这玩意儿怎么收取怎么保存,并且能留着长时间存放之后,他就没了卖掉换钱的心思。
和鹿尾,鹿角一块放着。
“嘎嘎嘎。”
这日早晨,陈凌正在捡鸡蛋,突的听到一连串尖锐而急促的鸟叫声,随之而来的是扑棱棱的羽毛奋力扇动的声音。
扭头一看,不远处的大树上,七八只喜鹊正绕着树冠飞上飞下,不断发出愤怒的叫声,好像在围攻什么东西。
陈凌见此回到厨房把鸡蛋放好,就揣上弹弓走了出去,他是不管别的,反正遇到喜鹊就打,这东西其实也不是记吃不记打,而是赶跑了一群,又会跑来另一群。
它们不是一伙的,有时候趁人不注意,还是会跑下来瞎鼓捣。
所以在家门附近有的话,见到就打准没错。
出了院门就发现,原来是喜鹊是在围攻鹞子。
好家伙,这老对头又掐起来了,周围换了多少茬喜鹊,每次准备在附近安家,一准儿跟鹞子对上。
喜鹊不是好惹的,鸦科凶残,喜围攻,鹞子就从来没能讨得了好,即便能杀死一两只,也往往落下一身伤。
陈凌眼见着它又要挨欺负,就捡了几个石头子准备帮帮场子。
谁知,刚瞄准才发现,这次鹞子并没有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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