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了,难道是父亲出事了?
想到这里,须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后堂,只见元宝坐在主位,其他兄弟分坐两厢,曹文宗坐在首客的位置。他赶忙向曹文宗躬身下拜道:「须陀见过师范!」
「公子快起来!」曹文宗不敢受须陀的大礼,起身让开,将须陀扶起:「你先坐下吧!」他将须陀按着坐下,看了看左右:「既然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那我就不耽搁了!元宝,你让其他人都退下吧,只留下你们兄弟即可!」
「是!」元宝应了一声,喝道:「除了诸位公子,其余人都下堂去,没有召唤不得靠近后堂二十步内,违令者斩!」
「遵命!」
曹文宗看了看左右,待到确认堂上只剩下王文佐的儿子们,他微微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来,递给元宝:「元宝,你们都检查一下这个封口的蜡印,完好无损吧!」
众人一一检查蜡印之后,纷纷点头,最后一个将卷轴还给曹文宗,曹文宗捏碎蜡印,展开卷轴,诵读起来。原来这卷轴里是王文佐的亲笔信,信中语言甚少,却是王文佐自承时日不多,招诸子回范阳交待后事。堂上顿时一片死寂,众子面面相觑,神色惨然。
「这,这怎么可能?父亲身体素来康健,怎么会突然要交代后事了?」第一个说话的却是夜叉,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个刚勇激烈的性子,跳出来便要伸手去抢曹文宗手中的卷轴,曹文宗伸手一格一推,夜叉便一屁股摔回椅子上。
「夜叉公子请自重!」曹文宗神色威严:「大王确实身体素来康健,可他今年也是五十多的人了,从马背上摔下来,断了两根肋骨,愈发重了,这是范阳众人都亲眼看到的,岂可胡言!」
「父亲半生戎马,不过是马背上摔下来,算的什么?」夜叉道:「定然是那女人坏了心肠,勾结庸医——」
「住口,夜叉!」须陀喝住夜叉:「这种事情岂可胡言的?你再不闭嘴,就滚下堂去,省的在这里碍事!」
夜叉刚想反驳,却被旁边的药师扯了一把,拉住了。那药师向须陀拱了拱手:「须陀兄长休怪,夜叉自小就是这样,您别在意!」
「我倒是没什么,但曹师范此乃是带着父亲的信,我等若是无礼,便是对父亲不敬!在家为父子,在外为君臣,那是要治罪的!」须陀冷声道:「夜叉刚刚算是首犯,记下不罚,若是再犯,则两罪并罚!记住了?」
「小弟记住了!」夜叉领会得厉害,赶忙躬身道。
须陀点了点头,转身对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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