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须陀点了点头:“夜叉、药师他们几个,父亲生死还未明,就想着动刀动枪的,难道就为了那点家业?一点骨肉亲情都不讲了,真的是太让人伤心了?”
“呵呵呵!”元宝突然笑了起来。须陀皱起了眉头:“元宝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实在是太对了!”元宝笑了笑:“只不过有点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样子!”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这是啥意思?”须陀怒道:“我是真心这么想的!”
“我知道你刚刚说的是真心话!”元宝懒洋洋的笑道:“但你和他们的立场不一样,没错,夜叉、药师他们和我俩都是父亲的儿子,可儿子和儿子也有不一样的。我已经是交州刺史,整个南洋都是我拓展之地,你更不得了,整个新大陆都是你的。咱俩都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地盘有地盘。而夜叉药师他们呢?他们有什么?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咱俩是已经分家出门单过的,夜叉药师他们还是在宅子里的,岂能一概而论?”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父亲可是给了他们船、钱的!”
“船会烂,会沉,钱会花光!唯有土地才是真正永世不替的!”元宝叹道:“如果这次的事情再过个三五年,夜叉药师他们都在南洋打下自己的一片地,成为一城一国之主,那时候他们就会好多了。哎,爹爹这事出的未免太不是时候了!”
“是呀!”这一次,须陀被元宝说服了,他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元宝问道。
“当然是要阻止骨肉相残呀!还能有什么事?”
“这个呀!”元宝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了,别瞎掺和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须陀怒道:“什么叫瞎掺和,难道你我不是王文佐的儿子?”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元宝叹了口气:“你还没看出来吗?咱爹早就安排好了,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什么意思?”
“须陀,你们回去无非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老爷子还活着,那自然万事大吉,只要他老人家还有一口气在,谁也不敢跳出来炸翅,自然会安排的妥当,我这话没错吧?”
“那是自然,那万一已经不在了呢?”须陀问道。
“那也不用怕呀!”元宝笑道:“我问你,咱们兄弟里,眼下势力最强的就是彦良、护良二位兄长,再加上咱们两个,没错吧?”
“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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