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说爪哇和大唐不一样,是由许许多多家族组成,所谓的爪哇王不过是这些家族当中最强的一个,他不能越过这些家族来号令百姓。那个爪哇贵族从大唐学会了火药和火器的技术之后,肯定不会把这些技术白白的告诉自己的同胞,而是会利用这些新技术来加强自己家族的力量,攻打自己的同胞,乃至争夺王位。在这场内战之中,他毫无疑问会向大唐寻求援助,而这无疑也给了大唐更进一步插手南洋的机会。
「朱蒙考虑的还真是长远呀!」王启盛看完了书信,笑了笑:「那个庚安禄估计想不到自己成了别人的一粒棋子!对了!这信是他带来的,路上会不会偷看过了呢?」王启盛想到这里,赶忙将信封从头到尾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中途拆装过得痕迹。他暗想那庚安禄应该不识汉文,就算拆开了也看不懂,这才松了口气。
次日,王启盛请护良、彦良二人来到自己住处,几杯酒下肚之后,他从袖中取出信来,递给护良道:「二位兄长,昨日有个南洋蛮子来到沧州,自称爪哇贵人要来大唐求学,他随身带了一封朱蒙的书信,二位请看!」
「爪哇贵人来大唐求学?朱蒙的书信?」护良展开书信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朱蒙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火药火器之秘是何等要紧的,岂能随便让一个南洋蛮子知道?这不是瞎胡闹吗?」
「兄长且细看,朱蒙他考虑的甚为长远!」王启盛道。
「长远?」护良耐住性子将信看完,冷哼了一声:「有甚长远的?火药和火器之秘乃是爹爹呕心沥血多年才来的国之重器,岂能随意让一外来夷狄知道。借火药乱其众,乘机破之这想法是好的,但也不至于让其知晓这等重要的事情。更不要说朱蒙不过是戴罪之身,更是错上加错,须得重重责罚!」
「嗯!」彦良接过书信看罢,也点了点头:「那个夷人想来大唐求学,这个没什么,不一定就要学火器嘛!纺纱织布,蚕桑榨糖,酿酒作酱不也是好东西?他想学就让他先学几年这个便是。至于火药火器,乃是军国之器,自然不能轻易与人。至于朱蒙嘛,他行事的确有些过了,照我看就以合议会的身份派一名特使去,处置此事。你看如何?」
「此法甚好!」护良点了点头:「阿盛,你觉得呢?」
「二位兄长既然决定了,那小弟自然也是同意的!」王启盛干笑道。
「那就这样定了!」护良笑道:「至于特使的人选,兄长你可有?」
「就让延年去一趟吧!」彦良道。
「也好!」护良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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