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太厉害了吧!”
杨沅得意笑道:“以后再有不懂的,就及时向你二哥请教,我包教包会。”
“怎么说话呢你?”
鹿溪叉起了腰,一脸傲娇:“跟谁俩呢?知不知道本姑娘十年之后就要富可敌国啦?惹得本姑娘不高兴,我休了你信不信。”
“十年之后是吧?得嘞,那这十年,你先伏低做小吧!”
杨沅说着,就向她张开了双臂。
鹿溪叫了一声,慌里慌张转身就跑。
可惜,她两条腿倒得虽然够快,可是那双有力的手臂速度更快。
一双大手迅速箍住了她的小蛮腰,然后她的双腿就只能离地“空转”了。
杨沅灼热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耳朵上,耳边响起魔鬼的声音:“你该实现你的承诺了呢,小娇妻~”
鹿溪捂着脸耍赖:“人家不会!”
“你二哥包教包会!”
一条笔直的大长腿探出去,轻轻在门上一勾,门闩“咔”地一声,落了下来。
……
狮峰茶场,今夜灯火通明。
来不及逃走被抓获的泼皮打手们,全被被倒绑了双手,颓丧地坐在茶场的大院子里。
冯启怀在,章鑫也没跑了,而且章鑫还一脸的血檩子,那是逃跑的时候,被灌木枝条抽出来的。
一排蒙着白布单子的死者,整整齐齐地摆在他们前面。
死了大概有十多个人,其中还有在混乱中被他们自己人踩死的,满脸的脚印子,惨不忍睹。
伤者更多,刀剑伤、棍棒伤……
也没人给他们敷药包扎,就被丢在被反绑的打手们中间,生死由命。
李师师的住处不在茶场,而是在对面的茶具厂,那里更安静,也更雅致。
虽然李师师极少在这边住,但她一向讲究精致,闺房自然不会差了。
……
画屏六扇金鹧鸪,其后便是一张围子床和一张妆台。
窗下还有一张高脚半圆的小几,有细长的花枝插在白瓷的花樽中,直欹横斜,在墙角的阴影中散逸着淡淡的花香。
冷羽婵坐在榻上,初秋仍然闷热,榻上的玉骨冰簟凉席还没有撤去。
席上横置了一个水青色荷叶边鸳鸯绣的枕头,她一条赤裸的手臂,就搁在枕头上,冰凝玉润的。
圆润的肩头已经涂上了跌打药油,被灯光一照,有一种淡淡的金色。
旁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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