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官府,说明理由,由官府登记在案。
寒光满脸苦涩地捡起“和离书”,心中倒觉得轻松了几分。
有他那样的一个母亲,不仅父亲深受其苦,他这儿子也是痛苦不堪。
奈何父亲懦弱,在母亲面前敢怒而不敢言,他是儿子,连“敢怒”都不可以,又能如何?
现在,倒是觉得轻松了呢。
寒千宸签完了“和离书”,犹自气的呼呼直喘。
“嗯?”
寒千宸忽然觉得椅子有些硌的慌,低头看看,诧异地道:“椅垫呢?”
寒光涩然道:“今儿父亲和王伯父刚走,几个舅舅和表兄表弟就来了,拉了两辆大车,把家里能搬的都搬走了,就连父亲刚才画押的笔墨,都只留了儿子用的这一套。”
寒千宸大怒,拍案道:“混账!混账!她……”
“哗啦!”
桌子塌了,寒光阻止不及,这才道:“堂屋里的桌椅也都搬空了,这一套是坏了还没修的那套,儿子搬来暂用的。父亲轻着些,一不小心,椅子也要塌的。”
寒千宸醉眼一打量,这才发现,堂屋里的客桌客椅果然就只剩下现在正用的这一套了,刚才竟未发现。
寒千宸大怒而起:“把‘和离书’还我,不离了,老子要找她讨还家产去。”
“可拉倒吧你,拿走就拿走吧,只要能打发了这等无良的悍妇走了,比什么不强?”
王长生不高兴地道:“你又不是个没本事的,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干,保你富贵起来。
还有啊,你身边没人侍候了不是吗?明儿我就给你送两个小妾来。
嘿!全是十六七八溜光水滑的东瀛女子,不比你家那悍妇强?真是的!”
寒千宸一听,立马向儿子问道:“为父的被褥,你娘留下了几套?”
寒光涩然道:“只留下破烂薄衾一套。”
王长生翻个白眼儿道:“被褥是吗?老子送你三套。你说,还差什么,我都送你。”
说到这里,王长生又气又笑:“这他娘的算是个什么事儿,老子赠个妾,怎么跟嫁女儿一样了,还带陪送的!”
……
寒家发生的事,只是大变革下,影响到的诸多小人物的一个缩影。
福焉,祸焉,见仁见智吧。
朝堂上,三法司的争执依旧不断。
大理寺又找到一则成例,用来抨击都察院。
话说宋神宗年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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