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可郿县长意外的是,糜旸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位已经故去数十年的名士?
随后郿县长反应过来,糜旸为何会有这番询问了。
法真除去是扶风有名的儒学大家外,他还有着另外一层身份,那便是法正的祖父。
而世人皆知,糜旸是法正的入室弟子。
在当世入室弟子,有时候与儿子也无多大区别。
按照这层关系的话,糜旸与法真之间也有着不浅的渊源。
想来糜旸顾问法真坟墓所在,可能为的想去法真坟墓前祭拜一番。
在猜出糜旸的用意后,郿县长斟酌着用词答道:
“回禀大将军,法公坟墓并不在城外周围。”
回答完后,郿县长不等糜旸再度发出疑问,便又紧接着解释道:
“前年雨季多雨,渭水水量暴涨,毁坏了原来郿县的城墙。
那时为了安顿郿县内外的百姓,逆魏特地在离原来郿县以西的平缓地带,重新建立了郿县。
便是当下大将军眼中看到的这座。
至于原来居住在郿县中的百姓,一小半跟随小臣西进来到这郿县安居,另外一大部分则是就近安置在离原郿县不远的武功县中。”
“想来大将军尊师的族人,在那时候也跟随大部分百姓前往武功县了。”
郿县长为糜旸讲述了这几年发生在郿县上的一场变故。
糜旸得知这场变故后,他的脸上流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色。
当世经济发达的县城,大多依河流而建立,这可以让县城的农业有着良好的客观发展条件。
只是凡事有利就有弊,既然依河流而生存,那么一旦天灾降临,那么这些县城遭受的损害也是难以想象的。
想来郿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而糜旸不知道的是,在郿县设立县治的数百年以来,这样的事就经常发生在郿县上。
因为此郿县不仅数次搬迁县址,还经常被裁撤改名。
郿县长如实回禀糜旸之后,却一直不见糜旸有所回应,这让郿县长的心情变得忐忑起来。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糜旸倒不是君,可他在郿县长的心中,却是比刘备可怕百倍。
郿县长不知道的是,糜旸之所以没有及时给他回应,乃是脑海中在思考着一件事。
思考过后,糜旸一方面让郿县长退下,一方面下令全军原地休整。
当糜旸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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