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派出的使者来到了汉军大营之外求见糜旸。
使者表面上的名义,自然还是自称是张郃派来的。
当身在大营内的糜旸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心中有所猜测的将使者召了进来。
今日前来的使者有两位,一位是昨日糜旸见过的,另一位则是糜旸于昨日不曾见过的。
看到陡然多了一位陌生的使者,糜旸对心中的猜测又多了几分把握。
私下串联这事讲究的是隐秘,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贸然增加或更换使者的。
尽管张郃是假降,可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套,这种基础的安排张郃没必要去更改。
一旦更改了,那自然是有着什么变故。
而至于是什么变故,设想一下就能猜个七八分。
况且就算糜旸推测有误,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那就是他今日说的话,一定会传到曹彰的耳中。
既然如此,那么:
还抱着最后一口气是吧,没关系,我再继续推一把。
糜旸在看到张郃的使者后,脸上露出责怪的神情道:
“早与儁乂讲过,与孤联络时不要贸然多派他人,不然很容易泄露风声。
孤与儁乂所谋之事甚大,不可有丝毫疏忽。”
早与?
!
一听到这两个字,那位曹彰派来的心腹神情登时一正。
但他也记得曹彰的吩咐,当然不会因为糜旸这模糊两可的两句话,而在心中妄下论断。
更不会贸然开口,以让曹彰安排给他的任务出现什么变动。
而昨日来的那位使者,也知道曹彰今日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于是使者只能回忆起曹彰的嘱咐,一点点旁敲侧击询问着一些事。
这些事大多可算是对昨日之谋的补充,糜旸与使者一问一答之间,倒也没让曹彰的心腹瞧出什么蹊跷。
好似糜旸与张郃有所勾连的,真就“献长安城”一事一般。
难道左将军真是无辜的?
就在曹彰心腹心中有这判断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糜旸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当这丝笑容浮现之后,糜旸似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件事,然后对着两位“张郃”的使者言道:
“先前儁乂曾对孤提供过一个情报,说是许褚将率援军援救长安。
还烦请你们回去替孤转告儁乂:
因为他提供的情报,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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