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安宁丫头给垫付的束脩吧?”
“后来,那不也是安宁丫头打听到的消息,说是有个旁听的机会,要是能在考试的时候,取得好成绩,就能正式到县学里读书。”
“如今咋样?大郎能有现在这样的出息,当了账房掌柜,跟着柳员外跑商,那安宁丫头是占了大功劳的,人家说过一丁点儿辛苦,想要占你什么便宜,要你报答了吗?”
“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倒也好有脸,在这儿指桑骂槐,整天嘀咕人家的不是,编排长短,说人家是白眼狼,我看你就是最大的白眼狼!”
姜王氏指着人的脸,呵斥道:“姜大腚,我告诉你,这日子你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趁早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有你没你,姆们都是一样的过!”
“没有你整天跟这神神叨叨像有病似的,我还清净了呢。”
姜族长嗫嚅着嘴,老脸涨红,好一会儿说不出来话。
他有心想要反驳姜王氏几句,又实在无从辩驳,吭哧瘪肚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什么姜大腚,那都是老一辈人取笑我喊的,往后不兴喊了,我又不是没有正经名字,回头叫孩子们听见了,像个什么样子,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姜王氏才不惯着他这毛病,当即上前,拧了人耳朵:“面子面子面子,整天就知道面子面子面子,也不知道你算哪根葱,有个屁的面子!”
“好好好,我没有,我没什么面子,诶呀,你快松开,松开,疼疼疼……”
姜族长被拧了两圈耳朵,立马就怂了,苦声求饶道:“都老夫老妻的了,你干啥呀!”
“诶呦喂,我不说了,我以后不说了,还不成吗?”
“你可快松开吧,自个儿多大的虎劲儿还不知道啊!疼啊疼……”
姜王氏冷哼一声,松开了人。
“我不就嘀咕几句,你至于……”
姜族长有心想要抱怨几句不满,被姜王氏一瞪,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
到底是跟人过了几十年,娃娃都生了一堆,这虎娘们真的闹腾起来,还真有可能会把他给扫地出门,打出家去。
回头再让村里人嘀嘀咕咕的蛐蛐起来,那他可真就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我不跟你个妇人计较!”
姜族长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姜王氏冷着眉眼:“你搁哪嘀咕啥呢,敢不敢大点声儿,重说一遍?”
姜族长搁心寻思:我又不傻,我才不重说呢。
他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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