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知知全身像是被细碎的电流点着了火星子一般。
“慕云极,你别随便乱摸我尾巴!”
慕云极毫不客气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尾巴不能随便摸,那旁的地方,全都可以?”
他醉意甚浓,又是专程来找她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桃知知嗅着他身上烈酒的味道,差点也要跟着一起醉了。
这么烈的酒,只有白玉塔才有。
“你跟朱厌喝酒去了?”桃知知使劲儿推他一颗乱拱的头,推不动,却把衣柜推得直晃。
“去问他到底要怎么哄,你才愿意跟我回去。”
衣裳,不知怎么的,就越来越少,肌肤与肌肤之间黏腻地摩擦,是缠绵的声音。
他一面焦灼地吻她的肌肤,一面委屈地像个孩子。
“你跟他除了喝酒,能学到什么好事……,你……,你这个混蛋……,我的衣裳,全都弄坏了,很贵的,料子很难得的~~~~~!”
“跟我回扶摇川吧,小龙,给你最好的,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要,你那破地方那么冷。”
“那我留下来,我不走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你,我好寂寞……,真的好寂寞……”
那么寂寞,比死还难受。
衣柜里,狭窄,昏沉,只有缝隙里透进来外面的烛光,映着皮肤上浮起的碎金子般的薄汗。
他乘着酒意,大手掌控着她纤细的脖子,半强迫地要她。
“小龙,爱我,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
桃知知像是被猛虎揉碎的蔷薇,被摁在成对堆的锦缎纱罗之中,“阿昭,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可是,她的脸颊却在他的小臂上缠绵地摩挲。
她的大尾巴,紧紧将他的腰缠住。
她分明是爱他的,最喜欢给他欺负,也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能彻底释放天性。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势均力敌的爱情。
总要一个人占据上风,而另一个服软让步。
于是,慕云极在嘴上服的软,就都从身体上找回来了。
……
花晚清去白玉塔看朱厌,见他醉成一滩烂泥,又是心疼,又是庆幸。
总算是没死。
她将人拖回床上,又收拾了满地的酒坛子,一直坐在床边陪他到天亮,想问问昨天的事后来到底怎么处理的。
可等朱厌醒透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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