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径庭。登州每年地盐税一文不少悉数解在臣处。登盐如今供应着整个河北和淮东淮南,不过登盐的质地毕竟不如青盐,产量也低得多。支应两三个月也还勉强,再清清库存,能顶半年,再长便不成了!”
郭威点了点头,问道:“郭彦威现下本官为几品?”
范质当即答道:“郭彦威是实任刺史,登州是中州,正四品下。”
“加郭彦威检校工部尚书,赏绢百匹!”郭威十分简单地道。
李谷当即反驳道:“加官臣不反对,可是如今国库里剩下的绢匹根本凑不足百匹!”,说着扭头看了看王峻。
王峻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他前一阵子刚刚公开当着郭威的面借走了国库里上万匹绫绢,李谷这说法他不知道是虚是实,但这个时候说出来,明显对他没有安着好心。
“到秀峰兄家里去搬,缺多少搬多少,他家里的和朕家里的都是一样地!”
郭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混不在意地说道。
王峻心里顿时一松,皇帝这么轻飘飘一句话,立时便给自己解了围。他心中暗自冷笑,范质李谷这些酸书生再会算计,终究撼动不了自己与皇帝多年的交情恩义。
这时候郭威又拿起了郭彦钦的奏折,语气沉重地道:“今年朕本来准备将用兵的重心转到淮南方面,西北这一乱,看来是不要想了!”
王峻当即道:“如今关节还是要快,只要迅速调军进剿,叛贼还没有形成气候,迅速扑灭是可能的。等到叛军站稳了脚跟,再要想轻易撼动便很难了,那时候才真需要动大兵!”
郭威沉吟着,转头看向枢密副使郑仁诲,问道:“日新,你怎么看?”
郑仁诲摇了摇头:“陛下,臣还没有想好!”
郭威笑笑,这个枢密副使不像王峻般什么事情都先吃下来再说,万事谋而后动谋而后言,是个谨言慎行的参谋长,因此也不逼他,将目光投向军方出身的枢密院三号人物内客
问道:“向训,你看呢?”
“不能动禁军,远水解不得近渴,必须就地调兵剿灭叛胡!”向训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自己的观点。
郭威将目光转向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郭崇充,问道:“崇充以为呢?”
郭崇充毫不犹豫地支持向训道:“只能就地调兵,若调禁军,甲杖军资准备最少需要数日之久,行军至庆州也最少需要两个月到三个月光景,而且客军在外,兵力少了连自家地营盘都立不稳,多了后勤辎重补给便是大问题。指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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