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监视野鸡家兵力动向,但是他要他的儿子自己回到牙帐来,拜见中原来的大人物——我想他是指你。他让人召集全体部落贵族们来牙帐迎接你。并且命令将最肥地羊宰掉十头来犒赏你的士兵,用最好的奶酒来款待你……”
细封敏达压低了声音淡淡对李文革道。
李文革想了想,低声问道:“我该如何与他谈判呢?看样子他们的习惯与我们汉人不同,对付朝中大臣的那一套用来对付他们恐怕很难奏效……”
细封敏达一笑:“告诉他你想要什么,然后告诉他你能给他什么,用刀子刺破左臂。把血滴在碗里,和他交换着喝掉。就行了……”
李文革顿时眼前金星乱冒,这么狗血的桥段配以这么简单地谈判模式,他实在是有些难于接受。
三只整羊被抬了进来,一个手持尖刀的年轻小伙子走进牙帐,向着坐在主席上地咄吉和李文革抱胸行礼。然后回身摁住一只羊,将其肚皮朝上,左手将羊的两只前蹄攥住。右腿屈膝压住羊的右后腿,右手执刀轻轻一划,已经在羊的肚皮上划开了一个并不深的小口子,鲜红地血液流出,那只原本已经认命的羊羔顿时凄厉地咩咩惨叫起来,声音听在李文革的耳朵里倍觉瘆人,而一旁地咄吉老头却是满面笑容一脸自得。
李文革皱了皱眉头,虽然没有打听,不过他也知道这大概是杀牛族中招待尊贵客人的最高礼节。一般的客人款待一顿羊肉就是优待,有身份的客人才能享受全羊款待,只有最尊贵的客人,主家才会当面宰杀羊羔,以示尊敬。
此时那年轻小伙子已经将右手松刀,手从刀口探入了羊的腹部,轻轻一阵搅动,随即闪电般抽出了已经全然变成血手的右手,迅速捂住了羊的口鼻。那羊羔的悲鸣此刻渐渐低迷,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李文革不懂得宰羊之道,不过看这小伙子的动作熟练而麻利,显然是个中高手。
转眼之间,那被捆住的羊羔已经气绝,小伙子松开捂住口鼻的手,提起尖刀轻轻在原先的刀口处划了两下,开始剥羊皮。
“这孩子还行吧?”咄吉笑着和李文革说道,李文革听了可依的翻译之后,嘴角勉强笑笑:“动作很利落,日后一定会是个勇士!”
“这是我的小儿子……”
这句话待可依翻译过来之后李文革顿时吃了一惊。
“他叫勿施,只有九岁,不过长得却很健壮,像十三四岁的样子!”
九岁的孩子宰羊,若是在李文革那个时代,这本身确实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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