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鲍忆秋都有些唏嘘:“古老师是六年前才分到一套小两居的房子,之前都是住的单身宿舍。分了房子,他老婆才将两个孩子带了过来。只是从搬过来到现在,那姑娘都留着厚厚的刘海,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的也都是宽大的衣服。而这孩子跟她爸一样话很少,平日见着总低着头,在这事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我之前还说了古太太,姑娘这么大了该打扮起来,整日这样灰扑扑的会让人瞧不起的。当时古太太就一脸苦笑,没说话。现在看来,应该是她妈担心姑娘长得好看会被人缠上,故意往丑的打扮了。”
事实证明,这姑娘的妈妈的做法是对的。家人护不住,过早地显露出美貌只可能给孩子带来灾难。
田韶本来还想再说,突然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铃声,她笑着说道:“你先去上课,明日将这姑娘带过来给我瞧瞧。”
她还挺好奇的,这姑娘究竟长得多漂亮,让她妈早早就往丑的打扮。
“好的。”
晚上,田韶与谭越说起这件事:“这人也是胆大包天,人家都拒绝死缠烂打不说,还雇凶伤人。这样的人若不受到惩罚,以后类似的事将层出不穷。”
谭越脸色也难看,只是抓人得有证据,现在别说证据连线索都没有,没办法抓人。
田韶说道:“天子脚下就敢如此肆意妄为,在他们自己的地盘更肆无忌惮。你派人去查,肯定能抓着他们作奸犯科的证据。”
只要找着证据,就能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这世上恶人很多,碰到了总要管一管。
谭越摇头说道:“没有掌握这对父子的犯罪证据,没有名目派人去调查。”
“小韶,你先让高有粮去那儿调查,有了线索以后我再派人深入调查此事。”
“行,我明日跟高有粮说。”体制内行事限制很多,不过这也是好事。只有手中的权利受到了限制跟监督,那些官老爷行事才有顾虑。
第二天,鲍忆秋如约过来了。
田韶看到她身后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厚厚的刘海将额头遮挡了,大黑眶眼镜将眼睛跟半边脸给盖住了,宽大的校服显得人都有些臃肿。三十年前的女学生,都没打扮得这么土的。
鲍忆秋有些无奈:“我让她换一身衣服,这孩子跟她妈都觉得不用。”
她觉得应该是之前的事,将母女两个人都吓着了。毕竟从学校到这儿要做比较长的公共交通工具,担心又碰到二流子了。
田韶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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