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也总不能这样悬着呀?
也罢,还是由自己主动来说吧。
“呃……咱家的小彤,是因为遇到了一些琐事而滞留在了……吕宋。对,就是他舅舅所管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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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我估摸着,待过了年风向转南时,她应该就会返回来了。”
齐誉经苦思琢磨,才编织出了这么一个善意的谎言。
至于家人们信与不信,目前还不得而知。
不过,从她们现在的表情以及反应上来看,应该算是蒙过去了。
“咱闺女她……”
“娘子呀,我想和你说件正事!”
齐誉见妻子仍有纠结,忙打断了话题并扯向了其他。
转移的很成功。
柳荃立即被丈夫口中的‘正事’所吸引,继而好奇道:“哦?什么正事?”
还能有啥,自然是关于柳锦程的那些龌龊事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齐誉决定牺牲一下小舅子的个人形象,以为自己的圆慌垫背。
听着听着,柳荃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他,他……竟敢如此行事?”
“千真万确!”
“这该怎么办呀?”
“也不难办!我觉得,应该尽快地把其妻送去吕宋,与之相聚。有正房的婆娘在那监着,他哪还敢公然偷腥?”
偷腥?
这话说的,可真够难听。
殷桃睨了他一眼,说道:“万一那二流子和那吕宋女是情投意合,你这岂不成了棒打鸳鸯?”
齐誉摇了摇头,断然道:“为鸳鸯?绝不可能!若真是情投意合,妻弟大可公然纳妾,何必这样偷偷摸摸?我认为,那吕宋女的目的,定然是谋他的钱财……”
柳荃见丈夫越说越露骨,急忙岔来话题打断了他。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是能不说就不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要是传到娘家街坊的耳朵里,那柳家可就丢人丢大了。
不过,经此事这么一搅,就再也没人去纠结关于小彤的事了。
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搪塞过去了。
待吃罢了饭后,殷桃就急忙行了个敛衽,准备作别返家。
人家夫妻阔别已久,不得抓紧时间粘乎粘乎?
虽然有些酸酸的,但殷桃还是很善解人意地选择了回避。
而柳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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