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那如墨般的天空后,很熨帖地说道:“今天乃是朔日,到处都是一片黑麻麻,依我看,还是让相公送你回去吧。”
送?
齐誉闻言奇道:“咱们这片别墅区并不算大,若单趟走动的话,也就几百步的距离,如此之近,也用得着我送?”
“你呀,真是个木头!”
“……木头?”
对于以上的这些话,殷桃佯装没有留意,她只是在那喃喃低语道:“其实呀,我这人挺怕黑的。”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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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再不懂就是真傻子了。
不再装傻的齐大郎连忙执起灯笼,充当起了黑暗中的护花使者。
……
朔日的夜确实很黑,而且还静悄悄的。
在这条幽幽的青石小径上,却有一盏大红灯笼荧荧闪烁,于那依稀的朱光之下,赫然伫着两条挨得挺近的修长身影。
其中一个戎装披身,而另一个红裙漫地,于此情此景中,颇有一种‘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的凄艳风情。
少倾,殷桃停下了金莲小步,并妙目闪闪地问道:“席间时,我没敢出声问你,生怕柳姐姐听到后会心生多想,而现在只有你我,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你和我说实话,小彤此行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齐誉闻言一愕,破言辞闪烁道:“呃……确实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不过,她现在已经化险为夷,时况基本无忧。”一顿,他又反问她道:“我说,你又是怎么察觉出其中异常的呢?”
殷桃嫣然一笑,道:“其实,我并没有察觉出哪有异常,而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情理。”
“哦?哪里不合?”
“试想,一个以顾家为理念的好父亲,他怎么可能舍掉在外的女儿而独自返家呢?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目前还寻不到小彤她人,否则,你们父女俩必定同归。”
唉,你咋恁聪明呢?
既然已被她察出了端倪所在,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
故,齐誉直接托出了全盘底细,把女儿在南洋的作为删繁就简地阐述了一遍。
末了时,他重点强调说,关于此事,暂先不要告诉母亲和妻子。否则,她们俩又要担心成戚戚然的泪人了。
殷桃在听完了后,吃惊说道:“这丫头,比我想象中的还具野性!真没想到,她居然敢孤军深入直捣黄龙,就这份胆识来说,比之古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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