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行了。只要你不做什么超出大小姐预料范围之外的事情,她就能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恕我不能苟同。”萨哈尔冷笑着,在心底盘算自己是否应该首先向后发动攻击——在看起来“有得选”的情况下,他可没有把主动权让给一个看起来完全未成年的小女孩的计划。
“跟伱同不同意没有关系,在藤丸立香发出命令的那一刻起,这件事情就已经定下来了。”赛维塔再次停了下来,耐心地——或者说,很明显在强迫自己假装出一副耐心的样子,说,“这里是迦勒底,所以迦勒底女主人所说的话是绝对的。”
贞德·Alter在萨哈尔的背后用旗杆戳了戳他的肩膀,催他继续往前走:“虽然不全是这样,但仅在这件事上,我赞同。赶紧去装备库领了你的动力甲,然后老娘好下班回去休息。”
“为什么?”萨哈尔突然跳跃性地发问:“我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抓住了,但我没有死,现在你们还要让我领回自己的铠甲——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逼近告罄的赛维塔没什么好气地回复,“我懒得跟你解释,但事情现在正在这么发生,所以接受它。你要是硬想为‘自己竟然还活着’这一小概率事件找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我看见了一个你此时命不该绝的预兆:你早晚有一天会给自己的动力甲换回午夜领主的涂装,然后在一个要么是跳帮鱼雷要么是空投舱之类的狭小空间里大声尖叫,喊得比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还刺耳!”
伴随着他话音的是一声巨响。硬要说的话,在说到“跳帮鱼雷”的位置上时,赛维塔就已经意识到了正在发生什么,但他还是选择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所谓“预言”说完。这个决定中多少带点幸灾乐祸,因为在巨响结束后,在自己的处境上做出了一些“无用挣扎”的萨哈尔,几乎被囫囵个地嵌进了墙边的装饰性立柱里了。
“不长眼。”贞德·筋力A·Alter冷笑着掂着手里的旗杆。
“我警告过你,别用你的逻辑思考。猜猜我为什么不反驳她对我的称呼?”赛维塔一半是兔死狐悲,一半是幸灾乐祸地补充,“或许以正常逻辑而论,看起来像是凡人的那一边会比一个未着甲的星际战士好突破,但正常逻辑在风暴边界号上可行不通。不过往好处想,你不会在船上吃白食了——现在你立刻就多了一份修缮走廊的工作。”
萨哈尔在此时此刻,相信自己已经身体力行地深刻领会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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