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就问起她父亲。包茅英忽然叹息着说,我父亲头痛,不能见外人。一见外人,头就更加痛。董牌一阵惊讶,沉吟片刻道,我现在是他的女婿,不算外人了,应该可以见吧?包茅英说,不清楚,得问一问父亲。
就在这个点燃花烛的新婚初夜,已宽衣解带的包茅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新被子,头靠在鸳鸯枕上,眼睛看着坐在床沿连外衣也没有脱去一件的心事重重的董牌。她忽然娇嗔的问道,董郎,你怎么还不上床来?董牌答非所问地说,茅英,我一直不明白,你不是一直讨厌我这个糟老头吗?怎么现在又……又答应呢?
董郎,你有所不知。包茅英把她头脑发晕,到马鞍山医院就医无治,返回途中碰见一位鹤发童颜老者点化她,为她治愈了怪病以及听说有厉鬼射阴箭伤其灵魂,唯有他董牌像盾牌一样能够抵御厉鬼阴箭而逢凶化吉地护佑她的事儿备细述说。
董牌听了,本就坐在床沿的他弹跳起来,退让到房心,望着她说,茅英,听你这么讲,你是出于无奈,才和我结婚的;你并不喜欢我,是为了逃避厉鬼的暗害而保全性命,才被迫嫁给我的,可怜又可悲。从你的内心讲,不可能选择我,何况你这么年轻漂亮,与英俊挺拔的小伙子才般配,怎么会选择我这个糟老头呢?
董郎,你别这么说。我以前是你所说的那种心理,甚至讨厌你,现在不同了,现在我不在乎你年老,还爱着你呀!包茅英忽然欠起身子靠着床档板坐起来说话,那雪白的肌肤几乎都显露出来了。
董牌不知是不好意思看,还是假装正经,他偏开头鼓足勇气说,茅英,从内心里讲,我是爱你的,可是你嫁给我,有一种无奈、被迫的味道,这让我很不安,你说你现在改变了,是爱着我的,但是我没有底气接受你的爱。
我反复考虑过,和一个不是真心爱我的人结婚,我就有一种不仁、不义的负罪感。他开始是侧面对着包茅英,这会儿却是背对着她,且郑重其事地说,你如果有半点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勉强你,保证不碰你。这么晚了,你就在床上睡,明天清早回娘家去,再也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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