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碍,可是他的行为动作乃至说话等等,阳人都蒙在鼓里。照说这里的阳气重,又是中午,阳气更重,他是不能来的。
可是覃财兴生前习练过观自在静功,功力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他还是能够适应一般阴灵难以适应的阳气。一般阴灵对于阳气排斥和不适,就相当于有的阳人不宜坐汽车,尤其是关紧了车窗车门的汽车不透风,一坐久了就晕,严重的还呕吐,甚至比患病都难受。
覃财兴没有这种不适,这当然得益于他的功力。可是在这种阳气过盛的地方呆久了,也会耗损功力。可以说,他现在的功力完全不如以前了,以前无论几多人在场,他都可以得心应手地抑或自如地运用意根神力,控制他认准了的活人的思想和行为。
就说昨天下午吧!要是在往常,他就不需要孤注一掷地用自己的阴灵附身于他的岳母来装模作样地吓唬镇兴隆,完全可以用他的意根神力控制镇兴隆,让镇兴隆乖乖地将那4000元钱的欠款交给岳母,并且把话说清楚。
要是岳母处在清醒状态,拿了钱,也不会因为不明白钱的来由而多此一举,拖着老身跑到乌金山镇政府,又由刘副镇长带她到派出所去报案,请求查清钱的来由。
同样,她回家去,再也不会像先前一样烧开水浇淋那个插在自家天井边的稻草人。那样的话,钱馥芳一身烂疮也不会越来越厉害,只会越来越有可能结痂痊愈。
她身上就不会痛了,就不会再有那种像被开水烫着的痛苦的不适感;她从郡都县人民医院出来了,也不必要转到建邺省人民医院来治疗。就算丈夫帮他把转院坐车前往的车票都购买了,还不是可以退?
若是这样,在澳门冥府东城区卷烟专卖有限公司忙得够戗的自己,也不需要劳驾师尊施在田打那么远赶去敦促自己再来东土国一趟给钱馥芳解围。
眼下,可惜自己的功力弱了,不能像以前一样自如地用意根神力控制病榻上的钱馥芳,要是能,就是个好机会。
现在不是来了三名警察?他就会让钱馥芳鬼使神差地讲出她指使丈夫镇兴隆昨天下午上山谋杀侯金枝她娘未遂的罪恶行径,当然也可以让镇兴隆当着三名警察的面直接讲出他受指使而犯罪未遂的事实。
可是现在覃财兴失去了这种意根神力,他有些懊丧,也想以灵魂附体的手段马上附在钱馥芳的身上,让她以自己这个老汉的男声讲出她所犯下的企图谋害老妈未遂的过失,可是他不敢,因为房间里的阳气实在太重了。
这不是野外,来了这么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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