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名警察,他们还携带了荷着子弹的手枪。那么,这个病房里不光是阳气很重,镇邪的煞气也很重。
自己虽然不是三名警察所要驱赶的邪物,但是毕竟成了阴界的鬼魅,若不慎碰到三名警察身上藏着的手枪里辐射出的任何一道煞气,他的幽灵就会受伤。
幽灵一旦受伤,就会失去所有功能,要恢复元气也不是那么容易,那将成为残灵,要返回到冥界中的澳门都很难。
现在覃财兴连托梦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钱馥芳没有午睡,还有陪伴她的老公更不会午睡。他犯愁地在房间里窜来窜去,还要尽量避让三名警察。
这会儿,他干脆从病房里出来,只站在门口,看着三名警察因事盘问正坐在病榻上的满脸烂疮的钱馥芳。
盘问之际,方脸警察指着一脸严肃的国字脸警察介绍,我们来自乌金山派出所,这是我们的古所长,他问什么,请你答什么?
我一个病人,又没有犯罪,你们派出所的来问什么?一脸沮丧的钱馥芳不满地说。还将一只手抬起来撑开,遮住下半边脸,好像不想将自己生疮的丑相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昨天傍晚一个老妈找到我们所里来说出一件事与你相关,我们要核实一下。国字脸望着她平和地讲。
这时,不但钱馥芳的脸上现出一道诧异的神色,而且坐在一边的镇兴隆的心里也泛起了一道惊悚的波澜。
三名警察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却注意到钱馥芳脸上的变化,他们就知道打老远没有白来,一定会摸到一些有用的情况。
面相威严的古副所长脸上立马现出和善之色。他说,我们开始到你的工作单位——郡都县农业银行问了情况才找到你住院的省人民医院来的。
我现在只找你核实一件事,昨天傍晚来我们所里的老妈反映,说你早年读大学之前向她女儿侯金枝借了4000元钱,至今没有还,有这件事吗?
没有。钱馥芳脱口而出,好像早就准备了这两个字。又接道,真是胡扯,侯金枝的确是我的中学同学,后来她发生车祸死了,根本没有借款的事,她娘说我我借了她女儿的钱,叫她拿出欠条来,我借人家的钱会打欠条的,没有欠条,凭口说,怎能作算?就算告到法院,法官也重证据呀!没有证据都不会采信。
古副所长本来想以他们从老妈那里听来信息或掌握的情况进行辩解:那张你打的欠条被她搞掉了。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这么讲。
他就将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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