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艳曲令舞伴们心旌摇荡。在明亮闪烁的灯光下,他们的舞姿竟自优美而柔曼,他们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又很有章法地拉开一点,若即若离。在闪光灯暗而不灭的那一刻,斑驳陆离的灯花朦胧了整个舞厅。这是个极好的机会,相好的舞伴便胆大地贴着另一位的身子,跳起贴身舞。灯光陡然闪亮,他们便悠然分开,但心儿犹紧贴在一起。有的还窃窃私语,约定下次的舞会或集会或集餐等等。
在数对舞伴中从容转动的一对舞伴,是泼皮和焦娇。这之前,他们本来不太相识,但彼此似乎灵犀相通。泼皮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在舞池里转悠,感觉灿然、别致,在闪光灯暗淡时,他低声说:小焦,不,焦小姐,我习惯喊你焦小姐。我希望像别的舞伴一样和你跳个贴身舞。
他出口之际,已把身子贴近焦娇,焦娇没有表示反对,他胆大地搂住她的腰肢,还腾出手来,在她襟前隆起的敏感部位张狂地游走一圈,正欲吻她粉嫩的脸腮,闪光灯豁然明亮,他又畏葸地收敛了。焦娇说:你注意点,卢兵还坐在那里。泼皮知道她说的是暴凸眼,怕他发现了这个不该做的动作会惹出麻烦来。心想:他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能不能玩你,就看你对我的感觉。但泼皮没有这么讲,只说,你陪谁玩,是你的权利。你愿意陪我,关他屁事?
杨哥,人家先入为主,你来晚了。焦娇直来直气地讲。
他们边跳边谈,在迷离斑斓的灯光中一曲将息。泼皮凑近她的耳鬓低声说:我后来居上。
在往后几天,泼皮避着暴凸眼邀约焦娇在酒馆会餐,焦娇开始拒绝,在邀约第3次的时候,她认为泼皮心诚,便欣然赴约。这都是在白天,只有在白天暴凸眼有事才不缠她,泼皮请她是在酒馆的包厢里,酒至半酣之际,泼皮暴露出潜在的猥亵动作和话语,未料焦娇不反对,还挺适应,说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出钱。我在乡村长大,家里贫困,就需要钱。于是,泼皮说:不就是要钱。他随即拿出钱包掏给她一百元,还问够不够?
够了。人家一次只给50元,你还挺大方的。
你说的人家是不是指卢兵?
你猜吧!焦娇挺满足,想起和卢兵做那事,做完了才给钱,现在是做那事之前给钱,便觉得杨兴大方。焦娇见他不回话,便补上一句:人家卢兵比你年轻,你多出钱也是应该的。
想当年,我在桑林里和一个处女干那事,一分钱没出。那处女比你还年轻。杨兴想打消她的气焰,却矢口不谈他害了人家处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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