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去...」
今日本就因徐安受伤而心神不定,没想到还有人胆敢再冲巡守军而来,高登当即怒喝道:「这些人,真当我巡守军是摆设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怒极之下,想要下令追查这闯军之人,但却被身前偏将出言拦下。
「将军,这人留下的口信...太过惊人,还是请将军喜怒,先听了这口信...或许将军...」
高登念着徐安伤势,可望见众将神色,亦知此事不小,不然众将又岂会如此慎重来报自己,当即开口:「你等报来,但行军之势不可停,传令下去,继续进军。」
「得令。」
众将领命而去,只余适才禀明事宜之偏将在前,待得众人离去,那偏将才驭马近前。
「将军...适才那人口信...言...言...」偏将似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不敢直言。
高登眼神微凛,厉声开口:「行伍之人,扭捏甚,说!那人口信到底为何,让尔等如此!」
听得将军此言,偏将不敢再有隐瞒,如实答道:「那人口信说...说单将军已叛国投晋,故而才封了雁北城,想要与晋军里应外合,将我齐云十万
大军剿杀在雁北城外。」
「什么!你再说一次!」高登小眼圆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马上立起身子,近了偏将身前,一把揪起偏将胸甲,厉声喝道。
明明是初春,雁北尚寒,但偏将已生出冷汗,深知自己之言,若无凭据,构陷雁北军指挥使,乃是大罪,但兹事体大,又怎敢隐瞒,只得尽力压低了声音,再度禀来。
「那人言,单将军封了雁北城,向北晋投诚,想要将我雁北大军困死在雁北城外。」
高登呼吸急促,小眼失神,不觉松开了偏将胸甲,坐回马背之上喃喃开口:「这...怎么可能,那晋主能许下什么重利,让单斌不惜背上叛国之名,也要如此。」
口中喃喃,心中随即联想到刺杀一事,若此事是真,自己接任北境统将之位一事,尚未昭告,他单斌又何必急于对自己下手,这可说不通...若此事是假,这通风报信之人,为的又是什么...
高登心中乱作一团时,身后有军中传令士卒快马来报,直言陈医官请将军速去。
担心徐安,高登暂敛心中思绪,令偏将继续执行赶路之令,自己则回马去往老陈处,查看徐安伤势。
军中本就一辆马车,可却在那女刺客夜袭下,早已被毁,此时只能撕裂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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