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小弟这萧已断,心已乱,似是不妥...」
少年之声传入竹海,片刻后,一道身影浮现竹影之下,长身玉立,粗布衣衫遮不住器宇不凡,乌发散乱遮不住有神双目,透过层层竹影,直抵少年面庞。琇書網
不似箫声之中的杀声暗凝,此人目光,带着温暖:「要说不妥,木小兄不辞而别便罢了,还引出这许多麻烦...」
「我也不想,怎奈...」少年语塞,只是苦笑。
来人毫不在意,将手中箫负于身后,缓缓抬步,落下步时,身形却已出数丈不止,同时接过少年语势,同样苦笑:「怎奈我这夫人却不肯放过你,还有我这两位弟妹,亦不是省油的灯...」
「这都是大哥说的,非是小弟所言,万一日后传入三位嫂嫂耳中,此后诸般麻烦,大哥自当承受,与小弟无关。」面对此人施展「缩地千里」轻功,少年不仅未显慌张,苦笑之姿也已不见,星眸之中满是笑意。
「兄弟这是什么话,若是依陈某之法,徐徐养伤,待觅得合适之机,与夫人并两位弟妹好言交谈,自然可不劳心费力,离开望乡坡。」来人面上,故作一本正经,认真解释。
少年笑道:「大哥教训的是,箫声成境,实是令小弟大开眼界,受益良多。」
「若非有你剑意相激,我实无再动此箫之念。」来人言时,抬首环顾竹林,昨日少年听曲触境之景,犹在眼前。
少年侧目,转向凝立红袍,随即向来人笑道:「大哥昨日还说时机未到,但依眼下情形,看来由不得大哥不说了。」
听少年一言,来人面上笑意顿消几分,舒展眉头也微微蹙起,喃喃开口:「麻烦寻上门,自然是要解决的...」
「如若大哥不想脏了手,小弟代劳也可。」顾萧瞧着陈庆泽神色,先前已大致知晓这红袍与三位夫人纠葛,定神开口。
「该来的,总要面对...」陈庆泽似被少年之言点醒,言毕之时,轻挥持箫之手。
林中氛围随拂袖而转,林中微风再起,竹海摇曳又生,三位夫人目中茫然瞬消,陈夫人眼神闪动,美目稍移,已然瞧见了自家夫君,亦瞧见了他手中长箫,顿知夫君已然知晓一切。
「庆泽...」陈夫人欲言又止,话至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咽下,身旁叶、梦二位夫人更如做错了事般,稍退至大姐身后。
陈庆泽目中并无责备之意,反而满是温柔,望向自己夫人,正欲开口,却闻红袍从自己境中脱身响动,于是向陈夫人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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