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的下楼来,搬来两张椅子,一左一右坐在许七安身边,也不说话,就默默坐那陪着。
男人的悲伤是沉默的,不能诉说于言语之中,但却格外的深沉。
突然,白布之下的许七安尸体动弹了一下,一道浩然正气在宋廷风和朱广孝不曾注意的情况下,融入了许七安的体内,他怀中的那张法相图中一缕生机涌出,和刚刚的那道浩然正气融合,散入了许七安的体内,不断游动,让那颗已经沉寂的心脏开始重新工作了起来。
“扑通!扑通!”
微弱而又清晰的心跳声响起,一道道本已经停止流动的血液再次运行,向着全身提供生机,许七安的手指微微颤动,鼻子开始呼吸,脸上覆盖着的白布微微颤动。
宋廷风有些恍惚的擦了擦眼睛,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刚刚应该是看错了,许七安已经是死了,白布怎么还会动,我这是伤心过度了!
“呼吸.!”
白布不断上下颤动,宋廷风嘴巴张大,一把抓住了低头伤心的朱广孝,惊恐的说道。
“诈尸了,许七安诈尸了!”
朱广孝闻言猛地抬头看去,盖在许七安身上的白布随着呼吸上下颤动,好像闹鬼一般,他眉头紧皱,突然像是反应过来,猛地凑到跟前,将白布掀开,伸手放在了许七安的鼻子前。
一道气体拂过,朱广孝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激动不已的大声呼喊道。
“他活过来了,有呼吸!”
“他活过来了!”
宋廷风闻言,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蹿了过来,神色无比激动,伸出右手放在了许七安的鼻孔前,果然感受到了微弱而又温热的气息,同样大喊大叫了起来。
“活过来了,他没死,又活过来了!”
无数人被惊动了,一团嘈杂,无数身影直奔这里,每一个人都像宋廷风二人一样,做出了同样的举动,将手指放在了许七安的鼻子前,感受着那道微弱的气息,欣喜若狂,疯狂大喊。
“他没死,又活过来了!”
“我就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小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白让我掉了几颗眼泪,回头他要是不请我去教坊司找花魁,我定不答应!”
姜律中神色狂喜,眼中泪水流下,嘴里却说着凶狠的话。
“没错,这小子几乎将教坊司的花魁都睡过了,我们这次一定不能轻饶了他,必须让他请我们找花魁!”
御书房,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奏章来到了京都城,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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