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大权臣,始终面无表情,不露情绪。
“铜锣许七安,在南下过程中,勘破铁矿走私案,此事前表已具,不再详陈。但在云州案中,许七安几以一人之力,破解种种线索,找出罪证,亦是他察觉出宋长辅的阴谋,令案情反转,使臣没有错怪忠良。东窗事发后,宋长辅狗急跳墙,召集叛军关闭城门,围杀微臣于布政使衙门。臣身处绝境之际,许七安一人一刀,与数百叛军死战,斩敌两百余人,终力竭而亡,微臣斗胆,求谥爵位。臣身在云州,冀能早日面圣。张行英再拜顿首。”
念完,宦官收拢长长的折子,退了下去。元景帝扫了一眼止不住哗然,交头接耳的群臣,神色深沉,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张行英所奏之事,诸位爱卿觉得如何啊?”
“魏渊,魏渊,魏渊!”
元景帝连喊了三声,一次比一次大声。
魏渊全身一震,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他被许七安战死的消息搞懵了,那可是他的亲儿子,怎么就去了云州就没了。
许子圣看着精神恍惚的魏渊,嘴角微微勾起,心中暗暗吐槽。
“我如果不是知道魏渊痛失良鸡,还真的以为许七安是他的儿子,这反应也太大了,两位银锣牺牲,他毫无波动,许七安战死,他就懵了!”
元景帝嘴角一挑,似乎是难得抓到魏渊的把柄,笑着说道。
“魏爱卿似乎精神不佳,张行英扼杀云州叛乱于摇篮之中,这也是你的功劳,莫非魏爱卿不高兴?”
魏渊沉默不语,心中有些沉重,不想回答元景帝的问题,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不恭敬的对待元景帝。
礼部给事中,左都给事跳出来,对魏渊大声的呵斥道。
“魏渊,陛下问你话呢!”
魏渊依旧不答,脸色无比平静,平静的深沉,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礼部给事中瞬间哑了,不敢再呵斥一句。
“罢了!”
元景帝似乎心情格外的好,摆摆手,与群臣商议折子的事,对一干打更人论功行赏。
到了许七安的时候,对于谥爵位有了分歧,小部分大臣赞同授予爵位。更多人则表示不妥。其实并无不妥,爵位不是官职,是对有功之人的奖励,是朝廷拉拢人心的手段。
许七安这种情况,属于死后封爵,仅是身后荣誉。但许七安是魏渊的心腹,和魏渊抬杠是文臣们的本能。只要能让魏渊不舒服,他们就高兴。
诸位文臣中尤其以礼部侍郎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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