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滩黑血,倒在随风的怀抱里,脸色苍白。吓地安伯与宿进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慌得手忙脚乱。
“这可如何是好?”安伯急的老泪纵横。
“无妨!他呕出了淤积在胸口的毒血。此毒性情猛烈,这三日内伤情最为凶险,必须精心调养,以后慢慢会好的!”
宿进那双猜疑的目光再次投来,心存防范, 冷冷问道:“你一个勾栏院的姑娘怎么知道解毒治伤之法?”
随风了解他一直都在猜疑自已的身份,树妖不气不恼,只是平静的答道:“春江苑里出来的女子,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出入风月之所的又岂止文雅的达官贵人,江湖侠士也举不胜举。这样伤我又岂能没有见过?”
宿进哑然,想来想去却也合情合理,一时间没了言语。
夜里风大,吹地门窗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如霜的月色照在杋洛惨白的脸上,显地他更加虚弱,在随风的怀里瑟瑟发抖,直叫人心疼。
看着这两个大男人急地来回跺脚,无计可施,随风也是一脸无奈。情急之下,也不顾他们如何作想,便开口说道:“你们二人把衣服脱了!”
“什么?”他二人气急败坏,不明所以。
“还楞着干什么?快点脱呀!”随风冷冷说道。
“为何?”
“公子重伤在身,这夜里没了火源他怎么受得了?速速脱下衣裳给你家公子穿,顺便过来搂着他,好给你家公子取暖!”随风义正辞严、理直气壮丝毫不容得他们二人反驳。
“这,这,这……老奴身体残缺,身份卑贱,怎能靠近主子的身体呀?”安伯极其为难。
“好呀!你们二人若不给他取暖,可要便意本姑娘我啦!”随风瞧这二人的神情有趣,正可借着这会儿功夫戏弄他们一番,便佯装要把二人推出门外。
“别!别!”宿进一边脱下上衣,一边对安伯嚷道:“安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命都给了殿下,还在乎这些干吗?”
安伯听了觉得在理,也不顾什么繁文缛节脱下了外衣披在杋洛身上,再与宿进一起将杋洛紧紧搂在怀里。一人抱着头一人抱着腿,两人好像抱着稀释珍宝。
此情此景着实有趣,也显得两人十分可爱,即便知道自己被戏弄也心甘情愿的说不出话来。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那小哥儿踹灭火堆来着?不让你俩给杋洛取暖,难道还真要让我……?哼哼。
随风拾起些稻草垫在那三人的周围,以便让其更加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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