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宿进和安伯找了殿下一天,此时困乏难抵,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多半是睡着了,小树妖便静静向门槛走去。
“喂,喂!你要去哪?”宿进突然问。
“我要走了!”
“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姑娘家要去哪呀?”安伯也问。
随风本来想安静离开,躲在暗处保护他们的,可是转念一想,安伯说的没错,凡家女子在夜晚大都不出门的,此时要走也未免太格格不入。急忙回过头去,莞尔一笑,娇嗔道:“你们两个都不待见我,我还留在这里干吗?”
“哪里有呀!我们刚才一时心急,说话冲了点儿,请姑娘勿怪!也幸好有姑娘在,要不然我们俩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安伯扭过头来,满脸堆笑,还时不时的推搡宿进,模样十分好笑。
见到赛妃要走,宿进有些慌张,若是没了她。自已与安伯这样的粗人又如何能照顾好殿下,于是忸怩说道:“是呀!是呀!宿进是个粗人,言语莽撞,请姑娘勿怪。求姑娘留下来吧!”
见其二人真心挽留,随风也不便离开,回过头去温柔说道:“好吧!我不走就是了!你们早点休息!”便依偎在门槛边小憩。
杋洛迷迷糊糊的发着高烧,时不时地叫着:“母妃,轩嫄,浮黛仙姑...”接连三天之中,一直神智不清。白日里,宿进带着安伯出去找水、采药、找吃的,随风便趁此机会为杋洛度精气治伤。夜晚其二人仍依照随风的法子为杋洛取暖。到了第四日,身上的烧终于退了些。
掀开沉重的眼皮,那半边麻木的身体渐渐从黑暗中抽离,眼前浮现一抹亮白,恍惚的阵阵晕眩。游离的目光四下环顾,瞥见一张清丽的小脸儿,再次沉沉睡去。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沉重的眼皮再次睁开,温暖的阳光从残破的窗户射进来,明晃晃地,刺的杋洛睁不开眼。杋洛用舌头添着干涸的嘴唇,不禁念叨着口喝。
这时,一勺甘甜的清水送入口中,仿佛一条小溪滋润着龟裂的大地,一勺接着一勺渐入喉中,浸入心肺,不禁惹地杋洛连连咳嗽。
咳,咳,咳!目光回转,再次捕捉到那张清丽的小脸儿。
“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是你?怎么会是你?咳,咳,咳……”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溢出无限欢喜,忽然觉得不妥又硬生生的抹了去。
“我,我…..”本是想用骗安伯和宿进那些话来骗他的,可是一见到他那双深情的眼睛竟然说不出来了。便刻意回避他的目光,打算扭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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