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这样说来,因登上舞台我是平生第一次受到了赞扬。之后我跟随了多次正式的演出,便慢慢学会了,观察人物的面部神态,把握细腻的情感表达,揣摩状态的微弱差异。我喜欢舞台,喜欢歌唱,欢喜人世间的美好与自然的光彩。
多年以后,我回家过年,与华姐聊起此事。她还很认真的说:小苦这辈子没当演员,真是亏大了。然后对我母亲说:你不知道婶子,化过装一上台,全叔说开始,好家伙,人家那小姿势扭着、小表情拿着,眼神也很到位,立马又哭又闹,还抱着东哥的腿不放,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好象排练了很久一样。婶子,您还记得么?就是东哥演蛮横人、不讲理的那次。巡演结束后,都说小苦是个可造人才,爆发力强,会把握时机,成为演员一定大有作为。我与母亲只是笑笑。然后我说:就是没有这个命啊。这个时期的我已经参加工作,是一名工程技术人员。
我本是个开朗活泼、无拘无束的少年,唱歌跳舞从不怯场。在跟随华姐演出的那段时间,我善于表现的性格及喜爱表演的个性已显露无疑。在高庄,特别是后街人尽皆知。爱唱就唱且大声歌唱,说笑就笑且大声欢笑,也因此感染着他人。
上学以后,我就是班内的活跃人物,是学校为数不多敢于上台表演的学生。每天在等上课的时候,老师都会捎话给我,说:让高苦组织唱首歌。我便站在讲台上,指挥着全班的同学唱。当然唱的都是流行的红歌。歌声响亮,引得其他班级的同学来看。有时在一节课快结束时,老师也会叫我上讲台,或唱首歌,或表演歌剧。有一次我唱的是电影《白毛女》插曲,就是人家的闺女有花戴,还有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是杨白老与女儿对歌的桥段。二个角色都是我唱,二个角色该有不同表演动作。当时我心情不好,唱的不认真,只是敷衍的表演了一下,就草草走下台。老师高声问道:高苦今天的表演不如以前好,是不是啊?同学们齐声回答,是。老师说:不过呢,能上台表演已经很棒,只是人物的动作少了,下次再增加些就更好了。来,对高苦的演出表示鼓励。老师与同学们一起鼓掌。我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现在想想,那天的心情为什么沉重,早已没有了印象,只是记下了这件事。
有一年秋天,高庄小学举办秋季表演大赛,各班级粉粉出节目进行预选。我与同班的小涛表演了现代二人转节目,歌颂了劳动人民喜获丰收的场景,也就是文革后期人们最易接受的表演内容。因内容积极向上,形式喜闻乐见,初演立马选中。然后我们两就在高庄的舞台上参加了正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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