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的降临。
有一位工作人员过来,问我们说:几个同学,你们在干什么?我说:叔叔,县剧团不是有招生么,怎么没看到?他说:好象走了,招生结束了。之后那人离开。我们三人彼此看着,甚是失落,然后恙恙的回家。我至今仍记得当时大院内空无一人的情景,记得我失落的状态及沉重的步伐,仿佛一步落入了暗黑的山洞之中,也似乎有件事情如何也是无法了结呢。回到家一句话也没说,一天也没有吃饭。我只是感到极其失望。
第二天我没有上学,一个人又去了公社大院,那时各排的房间已经开门,我去问过一个叔叔。回答说:走好几天了,小同学,你来晚了。我便彻底失望了,仿佛瞬间失去了方向,感觉太阳也突然灰暗了许多,还有种想哭的悲伤之情。我不愿往回走,在门口孤独的站了好久。我站啊,站啊,望啊,望啊,仿佛站在这里就有希望降临一般,最后才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走到村口,在小桥上又站立了很久,望望高庄,又望望远方。小桥不高,南侧是村庄,爬过后坑就是家;北侧是后河,一直通向米山。我却没有回家,而是沿着后河走向米山。其实,这条后河也只是叫河,只有夏天雨季时,从米山流下的雨水,沿着河往南流,流过小桥到达村外的一个大坑内,这个坑叫后坑。其它季节很少有水,说白了就是一条荒沟,一米半深,杂石密布。人们习惯叫它后沟,我却喜欢叫后河。因为水是流动的灵魂,自由的象征,利万物而不争。
我在没有水的后河内走着。心情沉重闷闷不乐,不再思维也不忧伤,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现在思想,却纳闷心情怎么就这般的沉重?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似乎错过了招生,便错过了一生的幸福,生活就没有了乐趣,一切也不再灿烂美好了。就是这冥冥之中的伤感,象一锤重击,让我迷惑,并给我造成很深的影响。我好象在一个上午就长大成熟了。而内心深处对唱歌、跳舞的那份兴趣也淡了,且有了抵触之意。
再之后我就平平静静的上课、下课,一有时间就走过后坑,攀上小桥,沿着后河向米山走。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一趟一趟的走。我感觉这样就安心,就舒适。慢慢的我喜欢上了这种荒凉与冷清的意境。如再有同学说:高苦,老师让你组织唱首歌。我也是一动不动。不反驳也不动作。多数是木呆呆的看看,不知说谁一般。老师安排也是如此。为此老师还悄悄问我:高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一样木呆呆的看看,面无表情不作回答。也许真的有第六感应,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登台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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