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斐国,踯躅崎馆。
武田晴信微微扩熊,只觉得双肩一阵酸软,哺育期的沉重,让肩膀分外吃力。
她望着怀中奋力吸取养分的武田玲奈,眼中绽放着母性的宠溺。
室内,武田信廉肃然念着斯波义银的来信,一旁陪侍的高坂昌信跪坐恭谨。
主位上,武田晴信换了个姿势怀抱,以防婴儿不舒服导致吐乃。她袒胸露儒招呼孩子,不知道有没有把武田信廉读出的信息听进去。
武田信廉念完,鞠躬行礼,静待家督训示。半晌,高坂昌信见武田晴信还专注于孩子,毫无反应,忍不住咳了一声。
武田晴信抬起头,对自己这位同性恋人笑了笑,然后问起武田信廉来。
“这封信你怎么看?”
武田信廉鞠躬说道。
“御台所上洛之大义,令我敬佩万分。”
武田晴信瞅了她一眼,说道。
“既然如此,就有你负责此事。你准备好军需补给,去骏河国接待我们这位大义化身的御台所吧。
以我的名义写封回信给他,就说武田家对将军被弑一事万分震惊,强烈谴责三好家的大逆之举,并愿意为御台所上洛提供便利。”
武田信廉伏地叩首。
“家督英明!”
武田晴信又交代几句,武田信廉鞠躬告退,室内只留下高坂昌信与她两人。
高坂昌信望着关上的拉门,眼中满是担忧,说道。
“主君,最近您将家中诸事皆托付给信廉大人,是否有些。。”
她不方便说起权利制衡之道,被外人听去,就好像是她在挑拨武田家姐妹的感情。
武田晴信将吃饱了的孩子放回身边的藤篮,叹了口气,说道。
“信繁死了,信廉现在是一门众之首,我不倚重她,还能倚重谁?
我是不舍得放你去骏河国,招待我们那位英俊的御台所。
想当初,你我对他百般尝试。如今,他在关东武家心中敬如现世神。
你这个亵渎过男神的罪人,怎么好在他面前出现。万一被他激愤一刀砍死,我非得哭死不可。
你,可是我的挚爱呀。”
没了外人在,武田晴信语气轻佻,羞得高坂昌信脸色通红,低下头来。
“殿下又在胡说八道。”
盐田城的那场疯狂盛宴,时时被武田晴信拿出来说笑。
特别是在床上,一边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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