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
李萍萍是个很实际的人,尽管隔着一堵墙,平时不怎么和自己说话来往的,她进的时候是饕餮出东西时就是貔貅,可今天给自己送花生,这是要干什么?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考研成功又不是中奖成了亿万富翁,一个个对自己趋之若鹜的,这世界怎么了?
平安百思不得其解,即便彭佩然和李萍萍都知道自己可能读研要离开二中,可是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怎么忽然都对自己格外特别亲热了起来?
难道结了婚的女人都这样对人忽冷忽热的?
自己一无所有,有什么值得她们这样对自己?要说是看上自己这个人,那么这么久以来,她们都没付诸行动,这会倒是不约而同了?
真是邪门。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着平安。晚上他照例的在操场跑完,回来上了楼,看到彭佩然的屋门开着,灯光照射了出来,而彭佩然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在刷牙,灯光从她的身后投射过去,将睡衣里面起起伏伏成熟女人身体的模样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平安。
平安觉得彭佩然是故意的!
彭佩然知道自己在夜跑,她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站在灯光里让自己看!
平安猛地有流鼻血的感觉,他跑到水管下对着水管将自己的头淋湿,借着这股冷劲让自己的欲念消散,心说彭佩然,再勾引老子老子要将你按紧了就地正法拾掇利索!
正在胡思乱想,抬起头,彭佩然提拉着拖鞋走了过来,将一块带着香气的毛巾放在了平安的头上。
彭佩然仍旧的刷着牙,也没说话,示意他擦擦。
这女人真是——平安觉得自己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彭佩然。
彭佩然和平安的距离近在咫尺,平安此刻深深的感受到女人不要情感也会产生对男人的这种深层次的折磨。
这属于无事献殷勤?
不,不对,她所做的一切肯定有个原因。
这晚,平安睡得很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一次想象着在脑海中将彭佩然给狠狠的结结实实的毫不保留的干了若干次。
第二天,情况大白。
县里来人告知平安,他被调入县政府经济研究中心工作。
经济研究中心,这个牌子挂在县府办旁边,人员合并使用,基本上是同一回事。
平安再次成为县府办的人员,这是第三次,三进宫。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正式的调动,而不是借用。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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