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绪。
再说下去,马上就要杀上黑木崖了。
不敢动手的江湖人早就逃跑了,能留下来的,各都有些胆色。
这些人一部分是衡州府本地的,还有一大部分来自宝庆府、永州府、长沙府、袁州府等地,都距离衡州不远。
如今江湖混乱,人人畏惧黑木崖。
如果南方武林能出来一个镇得住场面的高手,还是很正派的高手,自然会受到拥护。
安排一些人处理松涛亭这边的事,赵荣又带着十几人朝魔教消失的地方查探。
因为之前下雨,地面潮湿,多有泥泞。
一路追着脚步痕迹查探了十几里路,确定他们朝着东边去,不曾转道。
这才安心退出萍乡,自两州交界返回衡阳。
翌日。
萍乡之东,芦溪袁水河畔。
孙仲卿与石邬两位长老停歇一日,他们虽然歇着,但手下的人还在继续往前追,并一路留暗号标记。
“若非横生枝节,这一次我们将向问天团团围住,本有不小把握能将他留下。”
“唉~!”石克章气得哼了一声。
又道:“昨日撞见的那少年,是衡山下代掌门?”
“管他是什么掌门,小小年纪,怎练出那一身功力的?”邬长老疑惑得很。
“我瞧他的剑法,远比向问天的奇门武器还要危险。”
“尹五子的那根扁担可不好攻破啊。”
孙仲卿摇头:“那小子藏了杀招,衡山剑法本就与云气雾气有关,早听闻有幻剑和云雾剑法,想必他是将这些剑法练到大成了。”
“他的功力,应该不在左冷禅之下。”
“又忽施冷剑,尹五子他们全部上当了。”
“孙兄可看出那雾气是什么功夫?”石克章问。
孙仲卿没怎么思考:“应该是寒冰真气之类的武功,左冷禅也会这一招。”
他心中已猜到,杀死欧阳鹤松的人就是赵荣。
可是,这事没法再提。
他已经上报黑木崖,将杀掉欧阳鹤松的罪名安在左冷禅身上。
此时替左冷禅翻案,他自己便落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孙堂主怎会做这吃亏事。
他又暗自庆幸。
‘还好我在逍遥津跑得快,这小子阴损得很,上次示弱骗我,恐怕是想杀我。这小子比左冷禅还难对付,他妈的,以后我得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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