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老烦闷地摆手:“不管这小子。”
“衡州府的事再难办,也是上官云负责,我们只管向问天便好。”
“不知还能不能追得上。”从石克章的语气中便知他没多少把握。
孙仲卿道:“即便追得上,以我们三人之力,配合下面的香主旗主也难将他留住。”
“他若那般好杀,岂能活到现在。”
“我神教上下,除了东方教主,单论个人实力,都要差他一线。”
石克章提议:“直接回黑木崖,就说衡山派的人放跑了向问天,如何?”
这馊主意一出,邬长老与孙堂主全都摇头。
孙仲卿道:“昨日有人与我们走散,恐怕早已上报消息,若是欺骗总管被查得,东方教主问罪,那便休想活命了。”
邬长老皱着眉头:“衡山派的这笔账,杀了向问天后再与他们清算。”
孙仲卿微微点头:“传信给上官云。”
“事情是白虎堂的人搞出来的,当然由他兜着。他颇得总管器重,只要消息到他手中,定然能劝总管再派高手南下。”
“如今我神教十二堂口,谁敢违背总管号令?”
“我们只要不跟丢向问天,便有功无过。”
“嗯,还是孙兄弟看得长远,”邬长老道,“我马上修书一封,传给上官云。”
石克章看了一眼地图:“过了吉安府便到延平府.”
“哼哼,这次他下福州,我们也要追他到底!”
……
佘呜銮魂留松涛亭第七日。
赵荣已回雁城,正在衡山藏剑阁打坐练功。
傍晚时分,全子举过来传递消息。
与前段时间满脸郁结不同,此时的全子举正带着一张轻松笑脸。
“大师兄!”
他声音轻快,步伐矫健。
“有什么好消息?”
赵荣一边说话一边运功,将一股寒气催在掌心,顺着少泽穴朝前激射。
不远处桌面上的几滴水珠触碰到寒气,慢慢凝出一朵小小冰花。
他微微摇头。
这威力,比他想象中差很远。
一旁的全子举却看呆了。
转而又称赞道:“师兄的功力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赵荣乐了,笑问:“你几时看透过。”
“哈哈哈!”
全子举乐呵呵道:“自师兄松涛亭一战,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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