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玥,你就这点儿本事?才这么点小事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出息。”。大祭司身上的生之气息源源不断的朝大长老涌去,将他身上的诅咒和晦暗神印慢慢的冲开,一点点的消弭。
没有生灵愿意沾染上别人的东西,这些肮脏的东西只会泯灭他们生来的灵性和本心。鲛人族的大长老可以战死也或者消亡,但是身上绝不能带着别族的东西。
这也是大长老明明清楚灾难将至尽可能多的保存实力才是重中之中也还是任由大祭司施救的根本原因。
“你要的都准备够了,随便还有几个不长眼挡路的也一起清理干净了。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绝对不可以动鲛人族的小崽子。”。
“大祭司有大祭司的宿命,大长老也有毕生所求的夙愿,你我皆是局中人亦是同路人,不该,嘶,不该背道,背道而驰。雪晴翎,永远也不希望我们拔刀相向啊……”。
或许是这些密密麻麻攀附在神魂上的诅咒太过难以消除疼得人忍不住抽气,又或许是因为晦涩难安的将来即将到来他们却看不见曙光而心生绝望,大长老像是呢喃又像是衷心的期望,只是听在耳朵里无端的让人心生烦恼。
大祭司手上的神印一个变化,不在是慢慢的消弭大长老身上的诅咒和晦暗的神印,而是猛然剧烈起来如同冰雪消融一般逼退、清楚大长老身上的诅咒和晦暗神印。
大长老疼得忍不住以手杵榻,大颗大颗的汗水混着疼到极致不受控制情不自禁落下来的鲛珠滚了一身一榻,那些听在大祭司耳朵里异常刺耳的话总算是吐不出来,清静了许多。
大祭司的嘴脸忍不住往上翘了翘,眼睛里的狠戾总算是柔和了下来。待攀附在大长老神魂上的诅咒几乎消退完,又换了另外一个神印,大祭司这才缓缓地开口道:
“我更希望你称呼我大祭司,手持权杖背负枷锁与宿命的大祭司。雪晴翎在继任大祭司的那一刻已经死去,只有新的继任者出现,不在需要旧的大祭司之时,她才会新生。”。
大祭司的神情冷漠又决然,却又出奇的平静,像是再简单不过的陈述一个在轻易不过的小事。
“大祭司的宿命为鲛人族存在而存在,若无意外,大祭司与大长老不可能背道而驰。至于蔺玥和雪晴翎早在瞧年前就已经拔刀相向过,至于将来……信念不同,谁又说得清楚?”。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鲛人族的大祭司永远从容而睿智,似这样迷茫而似是而非的话从未有过,哪怕几乎算是知根知底彼此清楚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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